,歪了歪头:“有吗?”
秦时风盯着楚南星,眼神危险:“那学姐知不知道,小狗可是会咬人的?”
说完,秦时风朝楚南星跨了一步,侵略感瞬间袭来,楚南星心脏猛地一跳,忽然踮脚喊道:“秦时风在这里,可以合照!”
秦时风条件反射地拉起口罩,接着扭头一看——
身后的巷子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操,又被乖乖女给耍了!
秦时风重新转回头,楚南星已经跑到了离他十多米远的地方,脸上挂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眉眼弯弯地朝他挥了挥手:“走啦,吃饭去!”秦时风看着她的背影,口罩下的唇角不自觉勾起。
他拎起手中的帆布包,对小兔子轻声说:“说我是小狗?行,你给我等着,迟早有天把你吃了!”
·
进了饭店包厢,秦时风的大好心情戛然而止,几乎是立刻就沉下了脸。
真是操了,他和乖乖女吃饭,钟逸这小子来凑什么热闹!
钟逸见他们到了,赶忙站起身,拘谨地搓了搓手:“你们来啦!我事先点了几道菜,你们看要吃什么,可以再加。”
秦时风咬着后槽牙,菜可以不用再加了,你可不可以给老子滚?
钟逸见秦时风板着脸,以为他是对这个小馆子不满意,紧张地解释:“我、我不敢找太大的饭店,怕人多,这家店味道不错的,是做私房菜的,老板以前是五星酒店的大厨…...”
楚南星见钟逸手足无措,对秦时风说:“你帮钟逸度过难关,钟逸非常感谢你,他特地在网上做了些功课,知道你喜欢吃辣,所以选的湘菜馆。这家店名气不小,一天只开十桌菜,钟逸也是费了些功夫才订到的位置。”
钟逸很是局促,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对秦时风深深鞠了个躬:“秦时…...秦二少爷,太谢谢你了,我知道一顿饭不算什么,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谢谢你今天愿意来,真的真的,太感谢了。”
秦时风捏了捏眉心,看看楚南星,再看看钟逸,心里有再多不爽也没法发作,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对钟逸抬了抬下巴:“你费心了,坐吧。”
落座的时候,楚南星很自然地坐到了钟逸身边,也就是秦时风的对侧。秦时风单独坐在桌子一侧,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差点儿没忍住要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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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我帮你烫一下餐具吧,消下毒。”
“学姐,你能喝凉的吗?我去拿壶热水过来。”
“学姐小心,水壶挺沉的,我帮你加水。”
…...
钟逸一口一个“学姐”,体贴周到的不行。
秦时风额角跳了跳,真他妈烦死了!
昨晚熬了个大通宵,连夜从邻市赶回来,早晨上课的时候头疼坏了,不就是为了和乖乖女单独吃顿饭吗?
钟逸是吧?
这小子他算是记住了,很好,功率很高的一个电灯泡。正在为楚南星倒水的钟逸忽然背脊一凉,余光瞥见秦时风正阴沉沉地看着他,不禁一个瑟缩,小声问楚南星:“学姐,秦时风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楚南星看了眼脸色阴沉的秦时风,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了,从刚刚下课开始就一脸不耐烦,喜怒无常的。
“不知道,”楚南星轻哼一声,“青春期还没过吧。”
·
等到饭吃得差不多了,秦时风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正要进包厢,听见里头两人在说话。
钟逸说:“学姐,卓远学长让我问问你,周末要不要去看音乐剧?”
楚南星声音冷淡:“陈卓远?他又来找你当说客了?”
钟逸“嗯”了一声:“我觉得卓远学长挺好的,他喜欢你这么多年了…...”
“那是他的事情,”楚南星轻叹了一口气,“我已经和他说得很清楚了,他很好,但我和他不可能。”
包厢门外,秦时风眉梢一挑。
陈卓远又是谁?
秦时风露出一抹痞笑,不管陈卓远是谁,都对不起了,因为楚南星,他要了。
包厢里,钟逸惋惜道:“卓远学长说你要是不去,那他也不去,票不就浪费了吗?学姐,‘倾慕’现在一票难求,卓远学长也是好意,他知道你一直喜欢‘倾慕’来着,所以才…...”
楚南星打断他:“好啦,今天是你的饭局,怎么一直在提别人?”
隔着一扇虚掩的门,秦时风眯了眯眼。
“倾慕”又是个什么玩意儿?唱音乐剧的?这个名字怎么有点儿耳熟,他应该是在哪里听过。
原来乖乖女喜欢音乐剧啊…...
思量片刻,秦时风给大竹发了条消息——
【风】:查查这周末是不是有个叫“倾慕”的办音乐剧,帮我弄两张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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