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得病了,全家都得了同一种病。”
“不闹邪,有病就去找医生啊,找你们干什么?”
战临川没有好气地斜了他一眼,“要是医生能管这事,早就康复了,咱们的人去了怎么可能也病着回来,就是一般邪乎的病,咱们局里也有巫医,现在还一个都没有痊愈,事情怎么可能简单,你们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容易!”
“什么病这么邪乎?”
“从胸口位置开始长鳞片,一片片紧扣在皮肉内,就好像是天生的一般,生长速度还奇快,一直到覆盖满全身,却不会生长到脸上,说来也是奇怪。”
村里曾经有人生过牛皮癣,医学上称之为银屑病,就那已经叫人非常痛苦,更何况是这上除了鳞片。
樊小天也依旧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随意的说了一句,“不就是个皮肤病吗?”
我摇摇头否定了他的话,“不对,这不会只是简单的皮肤病,皮肤病一般都是病毒引起的,你听说过什么病毒感染了能让人长出鳞片的!”
战临川也很赞成我话里的意思,默默点头,心想,这宋九灵别看年纪小了一点,不过不管脑子还是办事上都比樊小天这愣小子强上不少。
我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满脑子都是那长鳞片的怪病。
随后战临川就证实了我刚说的话,“那病已经到了药石无医的程度,就是咱们局的巫医出手,到现在最多就是撑住病情不再发展,想医治根本没有可能。”
“那,你爸那边现在不是要焦头烂额了?”
说起这个樊小天又开始傻笑,我就感觉他要冒傻气,下意识地抬手就想捂住这熊孩子的嘴,可惜手被樊小天挤着,没能及时堵嘴,这货果然又开腔了,“临川哥,那你爸现在不是已经成了光杆司令了!”
战临川听这话好悬没爬到后座来掐死樊小天这个口无遮拦的,司机大叔听见也是一阵尴尬的咳嗽,心想这孩子是真敢说啊!
这话是他一个司机能听的吗?
我赶紧拦着两个要闹起来的人,赶忙问出几个问题,分散战临川的注意力,“除了长鳞片,那些人还有没有别的问题?是不是每一个去过那家的人都毫无例外得病了?”
这话真管用,战临川马上收回了手,人是坐回了副驾驶座,不过可半晌也没有开口回答我的问题。
脸上表情还很不自然,一点没有之前的云淡风轻。
就连一边的司机大叔这会都不咳嗽了,目不斜视的盯着前面的路,双手紧握方向盘,好像是生怕这时候谁会注意到他一样。
我一看这情况就不简单,只是想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我问了什么不能回答的问题?
战临川再开口却说起了关于我们新学校的事情,问得详细,介绍得也认真,简直事无巨细,原来他也是和我们在一个学校,只不过是放开的两个校区,初中的在一块,高中的在另一边。
我和秀英都是初一的新生,自然是在一起的,樊小天已经初三,暂时和我们在一块,但战临川已经到了高中,早就离开初中这片校区,不过在这生活了三年时间,战临川还是很了解这里的。
学校管理都是男女宿舍分开的,总共两座学生宿舍,一座都是男生,一座都是女生。
教师和教职员工都住在单独的职工公寓中。
一处食堂,面积不小,是两个校区共用的唯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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