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就樊小天轻装简行,樊爷爷懒得多管他,总说一个臭小子,带一身换洗衣裳,弄个凉席子对付一下就算了。
腾出手来可以帮两个小姑娘多拿一点行礼,好在他大多东西已经早就拿到学校,不然照这样,绝对是被亲爷坑死的孙子。
除了这些正常的行礼,我还有一个小包,不敢离身的小包,里面不光有我的宝贝阎王令,更是还有平常处理事情可能用上的东西,家里的两块牌位我也要带着,还加上鼠来宝三兄弟。
要不是我坚决抗议,阿婆都想把她整形用的大木箱给我也一块带去,看来是真的要把衣钵都交给我的派头。
蔡阿婆也曾说起过,她年纪大了,准备金盆洗手,不做这缝魂一行了。
人老了火力弱,她估算自己已经扛不住做死人生意沾染的阴气和煞气。
对此我一点不反对,阿婆确实已经到了应该颐养天年的年纪了,以后孝敬她就是我的责任,也是属于我的甜蜜负担。
乌鸦反哺,我这个雏鸟可以展翅的时候,就是我要报恩的时候了。
不过这行李真的多到有些过分了,怎么带走成了我眼前最大的难题,上车还好说,有木匠叔和梅子婶,就是张嘴找村里人帮忙送我们到车站都不会有推辞的。
我经过之前的几件事,也多少有一点名声在附近几个村子。
可下车,到人生地不熟的县城,我们三个半大孩子要怎么把这些弄到学校去呢?
万一学校不允许个人带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宿舍我能怎么办?
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还在为了行李的事发愁呢,救兵就从天上掉了下来。
不是别人是带着一辆小车,闪亮登场停在我家大门口的战临川,他一到我家就熟门熟路的跑进厨房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的灌进嘴里。
“真舒服,就是这种轻松的感觉,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觉到。”
看到他突然来了,我和樊小天都不再院子里跟木桩人折腾了,跟在他后面跑进来跑出去,樊小天一脸狗腿地问,“临川哥,你来是不是特意接我们去学校的?”
战临川把给阿婆和樊爷爷带来的礼物给提进屋里,和两位老人打了招呼还贴心地询问了两位老人腿脚上的伤养得如何,才说起这次的来意。
“我爸想着马上就要开学了,两个妹子都是第一次住校,带的东西多,就叫我过来接她们去学校安顿一下。”
阿婆这才后知后觉知道,原来战临川和我们也在一个学校,很开心的叮嘱战临川多照顾我和秀英两个菜鸟新生。
“阿婆,这事您放心,虽然我和我爸经常全国跑,但有大半时间都在县城,我家就在那里,九灵和秀英都是自己妹子不是外人,不管学校内还是学校外,我敢打包票,我一定护好了她们。”
要说有熟人好办事呢,战临川带来的司机也是个会办事的,在看阿婆同意我们跟着战临川一块走的时候,我已经把我大包小包的行李都搬到了院子里。
司机大叔看到我一个瘦瘦的小丫头搬比我还宽的大木箱子出来,马上上前帮我一块搬着放进后备箱。
别说就光我一个人的行李,几乎就把后备箱的空间都占满了。
我又赶紧跑去找秀英,能省事的好事自然不会忘了自家好朋友。
至于樊小天那个总跟我抢肉吃的家伙,绑在车顶上就好,只要不摔死就能到县城,外面还凉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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