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婶子是真没把我们当外人,带我们回家的路上就已经简单介绍了自己家中情况。
他家就是简单的一家三口,男人是村上采石场的工人,现在干活去了不在家,有个闺女,现在放暑假送回六道口娘家去了。
整个家中就她自己,怪不得会闲来无事,坐在村口和一群小老太太们侃大山。
到了珍花婶子家的小院,二话没说,就把苹果放在了桌子上,“婶子,我们三个打搅了。”
刘珍花这才明白,他半道上买东西,是给她的,马上推拒的说道,“你这孩子,都不是外人,你还花这钱干嘛,快拿回去给你爷!”
“婶子不瞒您说,我们来石垭子村就是想打听点事的,以后也可能还会麻烦您,这还要跟您套口水喝呢,东西手下,不是啥值钱的玩意儿。”
俨然已经有了小大人的雏形,珍花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进屋就开始张罗凉白开,还切了一个大西瓜,端了出来招待我们。
“来尝尝甜不,这是婶子自家地里种的。”
手里还捏着樊小天硬塞过去的冰棍。
我和秀英当然也有份,冰冰凉凉的橘子味道已经充斥在口腔中,暑气消减了不少。
整个人都觉得既幸福又清爽。
我也没假客气,抱着大茶缸子,吨吨吨就是一阵牛饮,这才满足的坐在小板凳上,继续嗦冰棍。
“珍花婶子,那丁家最近都出啥事了,您和我们念叨念叨呗。”
刘珍花知道我们几家长辈职业的特殊性,说话也就没有太多顾忌,乐得有人在家陪她说这些闲话,直接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跟你们说啊,不光是你们懂行的人觉得不对,就连我们村里不少人都在议论说这丁家绝对做了大错事,招惹了什么,才会这样倒霉,接二连三的一个接一个惨死!”
听着开场的话头,我们就觉出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一个接一个,还都是惨死,这丁家究竟是死了几个?
又都是怎么死的?
樊小天这个娘家人,比我们的嘴都快,已经问出了疑惑,“他们家都谁死了?怎么死的?”
珍花婶子倒也痛快,直接掰着手指头细数,“就这两个月,第四口了!头一个没的是老丁家的丁海山的老婆子,他家后院不是有口枯井吗。你说那里面既没有水,也没有鱼的,黑更半夜她上那干嘛去?早上起来丁家人就发现,老太太脖子卡在井口上,摔死了,脖子上的骨头都断了,脑瓜子就跟个西瓜一样,一动尸体,脑袋就前后左右的乱动,那天看热闹的听说吓病了好几个!”
我们没有插话,就听着珍花婶子继续说丁家最近发生的那点破事,整个院子里只有珍花婶子的声音。
“那老婆子下葬还没过头七,丁家大儿子丁河寿,下河抓鱼,船就翻了,整个人被扣在船里面,活活淹死了!”
淹死的!我们脑子里抓住了这一点,心里觉得这趟石垭子村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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