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管你是何人,擅闯宫闱就是死罪,沈小姐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本将今日可以放你一马,早些回去吧。”
沈如韫闻言,有些着急,她又连忙拿出了傅承晏给她的令牌,她将令牌举到将领面前,那名将领眼底划过一抹震惊,可又很快消失了。
傅国公与相府嫡女之间那点情情爱爱,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沈如韫原以为这一次能放行了,可那名将领脸上依旧冷冰冰的,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意思。
虽然知道沈如韫身份属实,但他还是压抑着怒气,再一次劝说道:“沈小姐,莫要再胡搅蛮缠了。”
沈如韫虽然担忧傅承晏,可这种时候,硬闯是没有任何胜算的,那样做不仅救不了傅承晏,就连她自己也会被抓。
她情绪有些低落,将令牌收了起来,这一次她转换了策略,不为难他们放自己入宫,但打听消息应当没什么关系吧?
她拽住那位将军,“大人,你可知傅国公何时能出来?”
“宫门……”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一道佝偻的身影便颤颤巍巍地朝着宫门口走来。
哪怕宫门只留了一道小小的缝隙,沈如韫也透过这缝隙,瞧得清清楚楚。
来人正是傅承晏。
只是他看起来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沈如韫来不及多想,当即同将军说道:“他出来了,你们快开门!”
将军还未走近,便闻到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着傅承晏一瘸一拐地走来,血腥味也越来越浓重。
傅国公在皇宫里遇刺了?将军心中暗叫不妙。
沈如韫自然也闻到了,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很浓烈的香料味。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阻拦,当即便推开将军和禁军们,朝着傅承晏跑了过去。
此刻的傅承晏狼狈极了,他今日穿了一身绣着松鹤的素白色的常服,可如今衣服已经完全被鲜血浸染。
傅承晏的手,死死捂住右边的肩胛,随着他的动作,温热的鲜血还在顺着他的指缝不断涌出。
滴答——
一滴鲜血滴落在了地上。
傅承晏在看到沈如韫的那一刻,也彻底耗尽了力气,他顾不得什么平日里英勇无畏的形象一头栽进了沈如韫的怀里。
他体内的药效,还在不断发酵,不仅浑身滚烫得厉害,就连呼出来的气息,也灼热得吓人,喷洒在沈如韫的脖颈处,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沈如韫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而站在一旁的将军,此刻也是着急的不行。
傅承晏一直捂着伤口,但其实他心中清楚,能伤到这样的位置,也只能是遇刺了……
更何况,圣上对傅承晏可宝贝着,哪里舍得这样罚他?
他弯着腰,小心翼翼地问:“傅国公……”
“快带我走!”傅承晏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紧紧攥着沈如韫的衣服,同她求救。
沈如韫不敢耽搁,连忙将傅承晏扶起,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了她身上,沈如韫有些费力地扶着他,朝着马车走去。
好不容易将他弄进了马车里,她还未来得及追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会弄得这样狼狈,满身是伤,傅承晏便开始燥热地脱起了衣服。
沈如韫:???
“你这是做什么?”
傅承晏意识有些迷离,呼吸也变得沉重了不少,他微喘着嘟囔道:“好热……”
沈如韫虽未经人事,却也不是个傻的,傅承晏这个样子还能是发生了什么?可不就是被人下了催情药吗!
“你……”
沈如韫话还没说完,唇上便多了一道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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