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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整个前厅就只剩下沈如韫和傅承晏了。
她将腰牌物归原主,“披风等我洗了再给你。”
傅承晏满不在乎,喉间溢出一声轻嗯。
他视线落到了沈如韫红肿的手背上,问:“受欺负了?”
沈如韫不明所以,她迟钝地“啊”了一声,脸上写满了困惑,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有国公爷撑腰,我没有受欺负。”
“手怎么红了这么大一片?”傅承晏见她装傻充愣,毫不留情地戳穿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沈如韫这才如梦初醒,她慢半拍地哦了一声,将手背举到了傅承晏面前,“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今日回去,做了一件我曾经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嗯?”傅承晏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
沈如韫笑眯眯的,将今日在相府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你说得不错,我那个又蠢又坏的继妹,的确心悦于你,今日在饭桌上,我不过试探了她一番,她便当场垮了脸色,更是被愤怒冲昏了头,在府中就想对我动手。”
“不过我可是有你撑腰的,她哪里能是我的对手,被我扇了两巴掌,淋了一壶热茶,给她好好醒醒脑子。”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手背估计也是不小心被茶水烫到了吧。”
但她心中畅快极了,一点也不觉得疼。
她刚被接回相府的时候,沈时序便恢复了她相府嫡女的身份,当时的沈清薇就对她耿耿于怀,而那时,她也曾被沈清薇用滚烫的茶水泼过脸。
她骂她是个癞皮狗,明明都已经被逐出府去了,却还要为了荣华富贵死乞白赖地回来,霸占着相府嫡女的身份。
当初的沈如韫,并未与她计较,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但时至今日,她们母女二人,多番对自己下手,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再放过沈清薇的理由了。
“还不错,知道反抗。”傅承晏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语气淡淡的夸赞道。
沈如韫闻言,身子一怔。
傅承晏总是同她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做的事,也总是会让人忍不住想歪。
但沈如韫知道,他是个怎样的男人。
若是真的相信了他这演出来的温存,等到翻脸时,他只会比上一世的穆弘翊更加心狠手辣。
感受到逐渐变得暧昧的氛围,沈如韫当即结束了这个话题,她指了指桌上的半枚玉佩,问:“这是哪里来的?”
傅承晏言简意赅:“捡的。”
沈如韫:“……”
“傅国公,你确定不跟我说实话吗?”她语气中半含着威胁的意味。
她知道很多,而且目前为止,他们已经达成了合作共识,傅承晏之后许多行动和决策,的确都需要有沈如韫的帮衬。
他看清当下的局势,如实回答道:“根据马稷的口供,我的人在西郊蛰伏多日,原本是要抓住那个接头人的,但不知是对方太过机敏,还是有人提前走漏了风声,人没有抓到,但在交手的过程中,捡到了这半枚玉佩。”
沈如韫眨了眨眼睛,有些激动道:“所以,你们要抓的接头人,是穆弘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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