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让太太晓得,陈家的家教有多么地好。”
“这还用你说。”陈觉蓉笑着坐在桌边:“而且,我还要管得特别好,好让太太把这些事儿,全都交给我。”
管家辛苦,陈觉蓉自然晓得,但手上想要握住权力,不辛苦怎么成?陈觉蓉没出阁前,陈太太对陈觉蓉说的就是,为什么他们的父亲对陈太太言听计从,除了夫妻情意之外,还因为陈太太不可替代,不管是管家,还是生儿育女,还是往来应酬,陈太太样样都做到最好。
“男人在外面,最要紧的就是面子,这面子呢,除了男人自己挣,还有就是要家里给。这人人都夸我管家管得好,养孩子养得好,他走出去,自然也有面子。”陈太太的话又在陈觉蓉耳边响起,陈觉蓉唇边现出一抹笑:“婆婆呢,自然是个好婆婆,只是有些软弱了,让公公纳妾也就算了,那两个庶出的小姑子,婆婆还对她们很好。”
这些日子陈觉蓉也瞧出来了,秀竹兰竹两个,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身边服侍的人,还是请来教习的先生们,一概和若竹是一样的。这和许多主母口中说的,对庶出儿女一视同仁,背地里还是有些不一样不同。别的不说,婉宁还在娘家时候,秦太太对婉宁和对自己亲生的两个女儿,是不一样的,不然为何婉宁连容足园都没去过,而瑾宁能带着朋友们在容足园内开诗会。
这里面自然有秦太太的周旋,只要秦太太和秦侍郎开口,说要在里面开诗会,秦侍郎就算不愿意,也不能阻拦这样风雅的事。
“二奶奶!”春草比夏果稳重多了,听到陈觉蓉这句话,张口就要阻拦陈觉蓉,陈觉蓉已经看向春草:“好了,你不要说话了,我晓得你要说什么。”
“二奶奶,我并不是有意阻拦。”春草还是担心陈觉蓉发怒,只说了这么一句,陈觉蓉笑了笑:“这些话,也只能在屋里说说。”
“那二奶奶,不如我们就把那管着月钱发放的事儿给接过来。”夏果一想到那月钱发放的事儿,心就痒痒的,这可是许多银子,许多许多的银子。
“不好,若真要在这事儿上动手脚,只怕到时候,会有人闹到太太那里去。”春草摇头,接着春草就对陈觉蓉提议:“何不干脆把这事儿,推到大奶奶那边。”
“为何要推到那边?”这回不满的是夏果,春草刚要解释,陈觉蓉就拍了下桌子:“这个主意好。”
这是什么好主意?夏果已经反对:“这哪算得上好主意,这大奶奶拿了这有钱的差事去,那给我们剩下的,不就是……”
“你啊,不懂。”陈觉蓉已经笑吟吟地说道:“秦家给大奶奶陪嫁来的人,都是些眼皮子浅的。见大奶奶管了这掌钱的事儿,他们自然会从中搞些事儿,到那时候,我们就能捉到把柄了。”
眼皮子浅?夏果不由嘀咕一句:“我们去秦家时候,她家的下人也不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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