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有母,不知有父,禽兽也。”
“好,我晓得了。”陈觉蓉晓得丈夫为什么这样说,急忙点头。而张玉竹已经笑吟吟地道:“不过,以后我们两个,不要庶出子女,还是能做到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陈觉蓉的脸已经红了,张玉竹握一下她的手:“陈家的规矩,我也略知一二,这你放心,在外面,自然是张家的规矩,而等到了家里,那就是陈家的规矩。”
这一句话说得陈觉蓉心里暖暖的,她羞涩地看了眼丈夫:“果真还是你明白我的心。”张玉竹把陈觉蓉的手握得更紧:“你我是夫妻,是这世上最亲的人,我不护着你,护着谁呢?”
陈觉蓉面上的笑越发羞涩,张玉竹低头看着妻子,对陈觉蓉这样的女子,轻轻地哄上几句就够了,最要紧的是妻子要站在自己这边,最好,快些生下一个儿子,这样才能在父亲面前,地位更进一步。
到时候,就算张青竹振作起来,也无法动摇自己的地位。张玉竹太清楚父亲要的是什么了,父亲只要一个能干的儿子,而不要别的。那自己,就给父亲一个能干的儿子。
春草和夏果已经从屋子里面退了出去,春草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而夏果则侧耳听着屋内的动静,春草把夏果拉了一下,夏果不悦地甩开春草的手。
春草声音低低地说:“你啊,难道在府上那么多年还没瞧出来,就算做了姨娘,以小姐的脾气,能落得到好处吗?”
“那也比做个管事娘子的强。”说着夏果凑到春草耳边:“太太只是恨那些庶出,对姨娘们,她并没有……”
屋内突然传来一声笑声,吓得二人急忙住口,等到屋内重新恢复平静,夏果才道:“再说了,姑娘寻我们,总好过寻别人。”
春草还有摇头:“若是原先,那还……”春草的话没说完就被夏果打断了:“人这辈子,总要为了自己博一回。”
春草抬头看向夏果,看到了夏果眼中那明明白白的野心,于是春草晓得不能再劝夏果,她要去做什么,就任由她去做吧。
夏果晓得春草在想什么,但人生在世,总要自己为自己博取一些,免得到了后来后悔。
屋内又传来声音,这回是陈觉蓉唤她们进去服侍,二人急忙走进屋子,屋子里面似乎没有半分变化,除了陈觉蓉的脸色有些红之外,春草给陈觉蓉端上茶,张玉竹已经对陈觉蓉笑着道:“明儿去岳父家,还不晓得会不会被人灌酒呢。”
“你放心,定不会有人敢灌你酒。”陈觉蓉笑吟吟地说着,把手中的茶碗送到张玉竹唇边,张玉竹就着陈觉蓉的手喝了一口茶,也笑了:“你家的兄弟……”
随即张玉竹就停下说话,陈家的规矩和别人家的是两样,因此陈觉蓉在面上只有一个兄长一个弟弟,都是陈太太所生。至于别人,都是下人们在那悄悄传说的,也无人知道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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