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看比赛的这晚。
陵县教育局宿舍,沈家,在进行一场谈话。
妈妈何冬琴,一名戴着眼镜,模样严肃的短发中年女人。
“最近有什么心事吗?跟妈妈分享一下。”
“有啊,就是马上要去大学了呗。”沈言卿心中微慌,但脸上神情没变。
她太了解自己老妈了,一旦谈话必定代表有发现。
何冬琴淡淡观察了下女儿的表情,话锋一转,
“县第二名那个陈升是你同班同学吗?”
她明知故问,分数出来时她是第一个知道的。
“对啊,妈妈,怎么了?”沈言卿心脏扑通扑通,但还是保持着平静。
可她这点道行,怎能瞒得过当多年领导的何冬琴。
“没事,就是随便聊聊,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何冬琴继续不动声色。
“这……我跟他不熟,很少说话的,但人还好。”沈言卿下意识就记起陈升的脸,但又立即压制下去。
何冬琴眉头微蹙了下,“他报的什么学校?”
“嗯~~~好像也是江大。”
“是因为你去江大,他才报的?”
“啊?没有没有!”沈言卿骤然一惊,慌忙摆手,“我真跟他不怎么说话的,纯粹的同班同学,我报的法学,他报的是经济学系,隔得很远的。”
其实也不远,但她必须说远点。
何冬琴面色微缓。
她沉默了几秒后,突然问道:
“你在和他谈恋爱?”
“啊?”沈言卿表情一怔,脑中如电闪。
全部的脑神经疯狂运转,这一步要是答错,肯定有麻烦。
她面露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妈妈你真是乱猜,大二以前我不会谈恋爱的,就算谈,他也不是我属意的那个类型。”
何冬琴表情如常,眼中的怀疑渐渐变成半信半疑。
女儿一直很骄傲,也很听话,要喜欢也是喜欢那种非常优秀出彩的年轻人。
想了想,何冬琴没有继续追问,“嗯,大学会有很多优秀的人,先不要急着走进情感,多观察。”
“我知道的妈妈。”沈言卿乖巧点头。
自己确实没谈恋爱啊,只是……手被捏捏了而已,不算吧?
嗯,不算!
而且,那个坏人好像对自己没那种意思,这些天都没有给发个信息什么的。
太坏了那个人,绝不会跟这样的坏人谈恋爱的。
翌日上午。
不知道自己被贴了坏人标签的陈升,揣着彩票和身份证,前往建宁市体彩中心。
陵县太小,只有购彩点,没有设立管理机构,只能去行政归属的建宁市。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大巴车才赶到。
世界杯期间,体彩中心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中奖一万以上的都需要来这里兑奖。
领奖过程也不算繁琐,核实后给了一张支票。
2010年建宁市体彩中心,还没有设置银行现场办卡。
陈升小心翼翼收好支票,手放进裤兜里捂着,防止外面街上有“妙手”盯上自己。
这个时候,谁都知道来体彩中心是干嘛的,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
出门转个弯就是支票对应的工行,有人要擦肩而过时,陈升都会避开几步。
进了工行后也没有放松警惕,办理开设了一张一类卡。
一类卡才能接收体彩中心的转账。
陈升的手依然放在裤兜里,牢牢握住卡。
10年大巴上有扒手是常事,直到回了陵县家里,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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