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离。”
宋津南继续控诉。
其实,前两年确实是这样,今年她的心思已经不一样了。
可,宋津南从来不信她。
不信就不信吧,她也不强求了。
“再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好聚好散吧。”
她眸光黯淡,这次学乖了,把离婚说得更委婉。
这是第二次向宋津南提出离婚,心口还是不可抑制地疼起来。
毕竟,她也曾经对这桩婚姻燃起过希望。
努力过,挽留过,换来的不过是更多的绝望。
年后才二十五岁,左胸就长了结节,健康已经在向她敲警钟,比起虚无缥缈的爱情,活着已是最大的运气了。
“想离婚?可以,让周世宏把宋氏在江城的投资一分不少地吐出来。”宋津南的唇忽然落在她脖颈,“做不到是吧?”
她垂着眼帘,连呼吸都带了小心,根本不敢与宋津南对视。
“我是商人,趋利避害是天性。宋氏在荔城一亿多的投资可以打水漂,也可以还你自由身。但,乔晚——”宋津南沉着脸顿了顿,“我是有条件的。你必须生个孩子,也算是给我三年的婚姻一个交代。”
她的心再次跌入深渊。
宋津南总能找出不离婚又能令她崩溃的理由。
“等你把孩子生下,再与我谈离婚。”宋津南说完,在她脖颈上狠狠咬了口。
她疼得叫了声,去扯宋津南,宋津南已离开步梯间。
摸了下被宋津南咬的地方,还好,没出血。
她瘫坐在台阶上,沉思许久才敛起情绪下楼。
只要宋津南不放手,她再折腾也翻不出浪花。
就这么耗着吧
不得不承认,渣男就是渣男。
从现在起,她再也不会把宋津南当丈夫看待了。
以后,宋津南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哪怕也给江蔚书在九合苑买套房子,她眼皮都不眨一下。
一开始还带着赌气的心态,但想着想着就释然了。
好好的周日就这么泡汤了,乔晚搭顺风车回到九合苑,洗完澡煮了壶果茶,打开手提电脑投入到下周的工作中。
傍晚,刘台长在工作群发了个通知,说年后要做一档江城本土的旅游节目,主持人和创作班底不做任何指定,实行竞聘上岗。
乔晚心动了。
江城北面依山,东面环海,幅员辽阔。
如果做了旅游节目主持人,势必要在江城跑来跑去,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减少与宋津南见面,少生气了。
萌生了这个想法之后,她干劲儿十足,整理了一份长达十页的竞聘演讲稿。
外面天都黑了,宋津南还没回来。
她喝了三壶果茶,肚子涨涨的,没有任何食欲,合上电脑躺床上就睡。
刚合上眼,姜早的来电响起。
她点开免提又闭上眼,蔫蔫地说:“我很好,不用担心。”
“刚刚爷爷回来了,看了你那个好婆婆为你配的中药,猜猜里面都有什么?”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姜早的语气还是令乔晚的神经线紧绷起来。
“直说吧。”
“除了红花,还有桃仁,牛膝,熟地黄——”姜早越说越气,“爷爷说药效猛,剂量大,吃上十天半月,孩子必死无疑不说,孕妇极有可能引起强烈宫缩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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