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樉炽热的目光下,她俏脸通红一件一件穿戴起来。
朱樉双眼喷火,在徐妙云的惊呼中猛虎扑食一般飞扑了上去。
“夫君哥哥,别别别弄皱了。”
“不能扯,会坏掉的。”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徐妙云已经忘记自己昏死过去几次了,慵懒的像一只小猫趴在朱樉怀里划圈圈。
嗔怪道:“就不能再多忍忍两个月吗?”
“抱着敏敏的孩子,从你的眼睛,看到了羡慕。在我眼里你们都是结发之妻,敏敏有的,妙云也要有。”
朱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自从敏敏怀孕后,他就没行过房事。
差点和奇皇后擦枪走火,幸好在最后关头想起自己两个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儿,在奇皇后诧异的目光下冲了出去。
他前世是个人渣,但这一世他有了妻儿。
他不是个好人,但他要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他抚摸着徐妙云的青丝,认真道:“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奴真有那么美吗?”
“在孤眼中人间绝色。”
在两人正在调情之时,窗户被马三宝敲响了。
那是徐达回府的讯号,朱樉慌的连衣服都没穿立马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关上闺房门,他直接翻过后院的围墙。
在皇帝赐宴后,徐达穿着朝服,直接回了家。
在正厅里没看见大女儿,徐妙云平日里就在这里等他下朝。
徐达感觉不太对劲,叫上同行的徐辉祖两人一路去了后院,敲了敲房门。
是徐妙云疲倦的声音:“父亲,今日女儿偶感风寒,恕女儿不能远迎。”
“妙云开开门,为父找宫里的太医来为你诊治。”
“女儿害怕传染父亲,已找金陵城的女医看过只要休息两天并无大碍。”
自从爱妻走后从小到大都是他老徐一人照料,听到女儿如此反常,徐达起了疑心。
好兄弟徐辉祖从门前角落里找出一双靴子眼珠子一转道:“父亲家里好像进贼了。”
徐达一看靴子上的五爪金龙纹,再回想朱元璋下城楼时光着一双脚。
沉声道:“家里果然进了小贼,还是采花贼。辉祖通知所有家奴关闭府门,把守院内所有路口。”
“老夫今日要让那贼子付出代价。”
徐辉祖带着黑压压一帮家丁,手持军棍搜查各处可疑之处。
徐府家丁膀大腰圆,人人脸上带着伤疤,凶神恶煞。都是沙场上退下来的老兵。
朱樉看到那阵仗,果断放弃跑回敏敏房间的打算。躲在后院的校场里。
“太阳都快落山了,还在锻炼身子,秦王爷真是勤勉呐。”
徐达换了一身窄袖练功服,背着手来到校场。
朱樉拿着小巧石锁,故作镇定道:“老泰山好,小婿每日都要自律,自律使我快乐。”
“秦王爷天生神力,区区十斤石锁也能让你汗流浃背吗?”
朱樉刚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现在腿脚发虚。见到徐达手里握着的一根短棍。更加发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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