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死心,又谈到当代的教育问题,当然大是大非不敢说,但家庭教育这方面他自忖还是有几分心得的。
结果,又被易云平说得哑口无言。
原对话是这样的,他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他是这么身体力行的,也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他家老大解成和解放,小学看着还行,但硬是考不上初中,如今靠着打活工,每个月上交三块钱生活费用来吃饭和睡觉。
要是额外用家里的东西,比如要听收音机,要吃细粮,或者要用自行车,都要另外交钱。
等老三老四长大了,也是按照这么个章程来。
刚开始的时候,易云平对他的说法还点头附和,并且表示:
现在大伙儿日子都不容易,众人虽然嘴上鄙夷三大爷您这股算计劲儿,但实际上行事不也是处处算计吗?
三大爷在院子里自诩“清流”,不和那帮没文化的人计较,但众人鄙夷他的时候,他心里头还是不舒坦。
如今突然听到有这么个“知己”,三大爷心头刚刚生出一种“人生得一知己”的感慨来,就被易云平一句话问懵了:
“那照三大爷您这逻辑,自家儿子回家要交生活费,那您和三大妈老了以后,三个儿子轮流养着,您准备一个月给每家交多少生活费啊?”
阎埠贵先是有点懵,不过很快就反驳道:
“我是他们的老子,他们给我养老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们现在长大了,自个儿能挣钱了,肯定要自食其力!”
易云平笑了笑:“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是事儿不是这么办的。三大爷您是个明白人,仔细想想我说得在理儿不?”
三大爷立刻沉默了。
是啊,儿子给老子养老是天经地义的,可这社会上的白眼狼多了去了。
万一等自己老了以后,那三个小兔崽子真不养老,或者月要生活费,那可怎么办才好?
想到这儿,阎埠贵有点迷茫了,扭头又看向易云平问:
“那,那当父母的还管不了孩子了?”
易云平笑笑:“孩子大了当然要管,不过我觉得不是您这么个管法。”
“至于怎么管,三大爷您身为人民教师,早年走南闯北的眼界也开阔,见识肯定不少,家庭教育这一块儿自己好好想想肯定能琢磨明白。”
阎埠贵顿时陷入沉思之中。
不知不觉,两人都走到居委会门口了,阎埠贵这才回过神来。
易云平照例从提前准备的大背篓里拿出一条四五斤重的鱼递给阎埠贵:
“得儿,三大爷,这条鱼您拿回家让我三大妈炖了。不得不说,我三大妈炖鱼的手艺那叫一绝。”
阎埠贵立刻意识到自己该走了,笑着接过易云平递过来的鱼,也不推辞,直接拎着回了。
只不过,面上却不见丝毫喜悦,反倒是皱着眉头一脸沉思。
差不多到十一点,易云平手里拎着两个布兜子,一条大鱼回了家。
这条大鱼是他特意从空间里弄出来,专门带回家吃的。
院子里众人看着他手上的东西,一个个投来羡慕的目光,甚至有几个心思活络的都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讨好这小子,跟他学学那钓鱼的本事。
易云平进了中院,见傻柱正在门口做饭,何雨水则在水龙头下洗衣服。
“吆,云平回来了?”
傻柱一边拿着个铲子在锅里扒拉,一边抬头跟易云平打招呼。
何雨水也抬头朝傻柱笑笑,算是打招呼。
易云平拎起手里的鱼给傻柱看了看,笑呵呵地说:
“柱子哥,别忙活儿了,这鱼我也不会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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