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变得阴沉:
“刚刚是哪个去的?”
一名护卫缓缓走出:“太子殿下,是卑职!”
“砰!”
李承乾直接一脚踹在其肚子上:
“谁叫你们杀人的?把腿搞断,躺几个月,七个字都听不懂吗?
杀人!杀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对我有什么好处?”
护卫明显有些不服:“一个庶民而已,太子殿下何以如此愤怒。
卑职也不是故意杀人,谁知刚好掉到石头上。”
“啪啪啪!”
李承乾右手抬起,对着他的脑袋疯狂拍打:
“庶民而已,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成为庶民。
我若登不上皇位,东宫所有人最好的下场就是成为庶民。
你能保证你儿子孙子都不会成为庶民?
不是故意!不小心!争夺皇位你告诉我不小心。
一不小心送大家去死,是不是也情有可原?”
“唰唰唰!”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齐刷刷跪下:
“吾等不听命令,请太子殿下责罚!”
李承乾冷冷扫了他们一眼:“王七,把他们全部送到宇文定那边,训练好了再回来。
告诉宇文定,不听命令者,全部剁碎喂狗。
孤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若从宇文定那边回来,还自作主张。
那么你们连喂狗的资格都没有。”
若不是这些人都是来自关陇门阀,个个上过战场,他根本不会给这些人机会。
他本想着让那人断腿几个月,然后引导李祐经常去看此人,看看普通庶人家的生活,激起他心中的不忍之心。
最后再用孟子来教李祐,这样一来,李祐或许会懂得责任,只有懂得责任才能接下重担。
‘再想办法吧!到最后若还不行,只能换人选。
孙思邈还没找到,贞观十九年快到了,希望能来的及。’
在李承乾想孙思邈和玄奘之时,萧屿也来到李淳风府邸。
刚到后院,萧屿便看到李淳风正在一片黄色面前写写画画。
“嗯?”
萧屿脸上露出狐疑之色:“李太常,你不在太常寺,躲在家中作甚?
这是藤纸?为何看起来甚是柔软。”
李淳风放下手中之笔,笑着开口:
“是竹纸,工艺繁琐,不过有防虫蛀的功效。
你也知道我修晋书,怕保存不当,便找了恩师要来竹纸技艺,这也是刚造出来不久。
萧特进要不要试试?若是喜欢,便带一些回去。”
“行,我试试!”
萧屿没有客气,拿起笔‘唰唰唰’快速写下几个字,‘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看了眼自己写的字,萧屿忍不住大喊一声:
“好纸!李太常刚刚说还能防虫蛀?”
“是啊!若不是为了防虫,哪里需要这纸。”
“可否多送一些?”
李淳风缓缓摇头:“何须言送?只要萧特进答应我不用此纸赚钱,造纸技艺双手奉上。”
萧屿满脸郑重:“请李太常放心,兰陵萧氏没有利欲熏心之辈。
不管何人拿此技艺赚钱,那就是与兰陵萧氏为敌。”
“没这么严重!”
李淳风连连摆手:“竹纸造价比藤纸便宜,特别是在江南道和剑南道产竹之地。
原本恩师是希望让寒门子弟能用的起纸,后来发现造纸也需要人,要人就需要钱,加上运纸费用。
若是都不赚钱,就没人卖纸,若是赚钱寒门子弟又用不起,索性就留着,等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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