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想要的是个听她话、可以任由她摆布的储君,而不是一个可以随时可反杀她的傀儡。”
“确实如此,萧皇后若是察觉殿下隐藏实力,绝不会养虎为患,她定会想法子除掉殿下。”
“毕竟后宫妃嫔近几年也有诞下小皇子的,只要萧皇后想,挑个好调教的小皇子纳入正宫名下,伺机将其推上主君之位,也不是不可能。”
……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同魏驰分析着当前的形式和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上前添了一轮茶后,我坐在煮茶的席榻上,撸起了糯团儿。
密室里,长篇阔论,絮絮叨叨,竟是比儿时母妃哄我入睡时哼的小曲还要助眠。
身旁茶炉里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我昏昏欲睡,搂着糯团儿躺在席榻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我再次睁眼时,密室里安静无声,仅一狐一人睡在我的身旁。
糯团儿的半个身子趴在我的脖颈上,毛茸茸的大尾巴,则覆在了魏驰的脖子上。
魏驰头枕着胳膊,睡得正沉。
有糯团儿的白尾巴衬着,熟睡中的魏驰竟也多了几分萌态。
浓密微翘的睫毛紧贴在眼下,高挺的鼻梁有棱有角,血色微淡的桃花唇呈显着淡粉色,加上冷白无暇的肤色,病弱可怜又有些乖气。
我抬手想摸摸魏驰的眼睫毛,却发现我的手竟被魏驰紧紧握着。
看着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心里突然冒出个问题。
在魏驰的梦里,他这算是握着我的手,还是握着夭夭姑娘的手?
“在看什么?”
正在我想得出神时,魏驰醒了。
我嫣然一笑,谎话张口就来。
“在看殿下的手,殿下的手生得甚是好看。”
魏驰抬手搭在我的腰间,微微用力揉捏几下。
他凝视着我,唇角斜勾,轻佻的笑意味极深。
“本王的手不仅好看,还很好用。”
心领神会,我立马想起了亲昵时这双手的所做所为。
修长骨感的手,总是会带给我别样新奇的美妙滋味。
每晚的细节涌入脑海,纵使再懂男女情事,我还是羞得脸颊发烫,感觉糯团儿趴在脖子上都热得慌。
心跳加速,我移开视线不想与魏驰对视。
魏驰看出我的窘态,讥讽笑道:“都这么多次了,还这般容易害羞,可还行?”
糯团儿被魏驰拍醒,在我们中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悠闲地走到别处继续睡。
腰间的手一紧,身体便被魏驰拖了过去。
他抬手抚摸我的鼻尖,淡声问:“这痣,今天怎么没遮?”
“早上起得急,奴婢忘了。”
微凉的指腹在美人痣那里又摩挲了几下,魏驰忽而道:“以后不用遮了。”
我看着他好看却又深邃的眼睛,不解魏驰的话是何意。
只听他淡声说:“不遮,更好看。”
不遮,更好看......
魏驰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不遮的时候,我就不算是他的夭夭......
所以......
我抬手搭在魏驰的腰间,也将他搂紧了一些。
奇奇怪怪的胜负欲作祟,我大胆地问他。
“那殿下的意思是,我比你的夭夭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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