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的。
“听闻,圣上便是吃了若谷道长师父炼制的丹丸后,老当益壮,久立不倒,夜夜叫水多次,宠幸得新升的修仪第二日都下不了床。”
“看来,这丹丸的功效甚是厉害,搞得在下也甚想求一颗找回当年的威风。”
闻声,晏王却是不屑地哼笑了一声。
“若郑兄看到圣上真容的话,想必就不这想了。”
“怎么,莫不是这丹药有问题?”
“你说呢。”
晏王的语调意味深长。
“试问历代问道修仙、炼丹求长生的道士和君王里,有哪个是活得长命的?”
“若真那么好,靖王怎会舍得拱手送给那个老不死的,还不自己留着,把老家伙给活活靠死?”
“在本王看来......”
话说到一半,晏王没了动静。
我微微抬起头,只见屏风那侧,隐约可见晏王扯开美人的衣襟,头埋在里面,撩弄得那女子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来。
又是几声轻啄后,晏王抬头吧唧了一下嘴。
他笑道:“再好的丹药,都不如这母乳滋补。”
晏王将美女推给棋盘对面的人。
“郑兄也来补几口吧。”
我跪在这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些事就不能等我走了再说吗,把我当透明人?
谁适合当东魏国的下一任君王,我无权评判。
但,晏王绝对不是。
“可知若谷道长何日会出府办事?”晏王问道。
“回主人,若谷道长整日都陪着睿王研修道法,暂时未听说她有事要出府去办。倒是下个月定国公府要举办春日宴,昨日发了邀帖给睿王和两位侧妃,若谷道长听闻说是很想去定国公府的春日宴瞧瞧。”
“定国公府的春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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