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起身欲要离开浴池,我紧步上前及时抓住了魏驰的脚踝。
当细作的命都不怕丢了,脸还会要吗?
我以卑微的姿态仰头回视着他,“殿下,奴婢没有说谎,你信柒娘好不好?”
握住魏驰的手,我轻轻亲吻他的手背,咬了下他的指尖。
“殿下,奴婢愿意服侍殿下?”
肉眼可见的,魏驰身体紧绷微颤,眼波闪动间,那股冷漠和坚定都在一瞬间被击碎。
第一次,魏驰似乎是屈服了。
在我的拉扯下,他顺从地回到池中,大喇喇地坐在了浴池边上。
他额上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幽深的眸眼凝视着我的唇瓣,微喘之时,喉结滚动。
他呼吸加重,浑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魏驰抬起手来,情难自已地顺着我的发丝抚上我的后脑勺。
大鱼,终于要上钩了。
我求之不得。
实话实说,我也是第一次学以致用。
但为了完成细作的第一个任务,我还是挺拼的。
眼看着魏驰就要沦陷,他却及时恢复理智,大手扼住我的喉咙,冷眸凝视逼问:“这么熟练,可曾伺候过别人?”
我暗道可惜,反省自己还是操之过急了。
“不曾,殿下是第一个。”
我如实回答,可魏驰却突然皱起了眉头,声音登时冷了许多。
“难不成,还会有第二个?”
如果一直做细作,或许,真会有第二个。
我没回答。
魏驰捏着我的下巴,轻声逼问:“怎么不回答?”
我莞尔一笑,说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殿下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魏驰:“你的话,最好是真的。”
怎么可能。
那魏驰不就成了我的唯一?
细作的大忌,便是喜欢上自己的猎物或者目标。
我决不会喜欢他,也不会让他成为我的唯一。
他自己后院都有两个侧妃呢,虽然有名无实,可也算是他名下的女人,早碰晚碰都是碰,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把他当唯一?
更何况我还是个细作?
本以为接下来就是顺理成章到床上颠龙倒凤、共赴巫山,回到寝殿后,魏驰竟然给我左肩的伤上起了药。
“殿下乃尊贵之躯,奴婢怎好让殿下上药。殿下还是早点休息吧,奴婢自己来。”
魏驰掀起眼皮,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
许是经历了浴池里的那档子亲密之事,魏驰的气场莫名地亲和起来,语气和眼神也较之前少了几分的戾气。
魏驰替我包扎好伤口后,细心地将我的衣衫提起后,才将一直守在寝殿外的长生公公叫了进来。
我猴急猴急地想趁热打铁。
有了浴池里刚刚发生的事,我的试探也大胆了许多。
我婉转地自荐枕席:“殿下,天气寒凉,奴婢替你暖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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