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启樾越听脸色越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如机关枪般说个不停的安抒抒。
“你说没男人愿意碰我,你说我无趣满足不了男人,你知道他咋说吗?他说我很好,他说他很舒服,所以才要了一次又一次!”
安抒抒见他整张脸黑如锅底,心底莫名的痛快。
他竟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第一次,将她和孩子们视为耻辱,用这个理由来合理化他无耻的出轨行径,甚至企图pua操控她,让她彻底成为一个绝望的主妇!
他简直是烂到骨子里的渣男!
她也要让他真真切切体会到被背叛的滋味!
况且她说的也全都是真的!
周启樾嗫嚅着惨白的唇,颤声道:“不可能,我了解你,你是个传统的人,不会做出轨这种事!”
安抒抒冷冷看着他,原来他也知道她是个传统的人,但却相信外人造的谣。
难道就因为她循规蹈矩,就活该被他欺负成一个痛失孩子的怨妇吗?
“你不信吗?难不成还要我详细同你描述我们是怎么从床上一路做到浴室,再从浴缸怎么激情四射地做到落地窗前吗?”
安抒抒一字一句说得掷地有声,她就是要用这尖锐的话语一下下去剜他的心。
让他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
“别说了,抒抒,”周启樾闭了闭眼,一脸的痛苦,“我知道错了,即使你气我害死了孩子,也不该这样编排自己,我知道你还爱我,也知道你说的不是真的,但我听着就难受得要去死……”
周启樾说着便将头埋在她的腹部,如当年他们恩爱的那几年,他累了总喜欢将头靠在她肚子上。
后来她怀孕了,更喜欢将头轻轻贴在她肚皮上,听孩子们在肚子里吐泡泡、转圈圈、做伸展运动。
他们当年也曾那么如胶似漆过,所以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那个为他吃尽苦头做试管婴儿的女人会这样移情别恋给他戴绿帽。
安抒抒被他的动作恶心到了,想起他也曾将头靠在苏筱柔的胸前,胃里一阵翻涌,直接一脚过去将人踹翻在地。
“周启樾,你别自作多情了,我说我和男人睡了好几次,你都不信是吧?”
周启樾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又被她一顿吼也恼了,单手撑着踉踉跄跄起身,嘲笑道:“安抒抒,别说我不信,任谁听了也不信,你编谎话能不能编好点?”
安抒抒懵了,她怎么编了?
周启樾继续说道:“你去问问外面男人,谁一个晚上七次,白天还能两次,你搁这跟我吹呢,最厉害也就一天三次,你小说看多了是吧,下次要编给我编好点……”
安抒抒冷眼看他自言自语自我羞辱,戴绿帽而不自知。
正想不理会这喋喋不休的自恋狂,赶他出病房,他的手机又响了。
熟悉的苏筱柔专属来电铃声堵住他普信的言论,里头顿时传来苏筱柔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启樾,我不活了,我要从楼上跳下去,我要你和安抒抒愧疚一辈子!”
说完重要讯息,那头便“砰”地挂断电话。
不活?跳楼?
安抒抒冷笑,要自杀逼她妥协?
她苏筱柔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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