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盛清歌手上又加重了些力道。
钱三实在受不住,连连求饶,“我还,我还你就是了!钱元,把我那个包袱给她。”
钱元早就被吓得不敢说话了,连忙按他哥说的那样,把包袱递给盛清歌。
盛清歌打开包袱翻了翻,原主的那些东西还在。
里面有几件首饰和一些银两,可见盛家对原主还是有些关心的。
要是她能妥善的利用这些东西的话,她的流放之路也不会过得太苦。
盛清歌回到宁家的地盘上,宁家人都齐刷刷地看向她。
“嫂子,你刚才也太厉害吧!
那个钱三就不是个好人,你早该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宁挽芸和原主的关系比较好,两人年纪相仿,平日里也是像朋友一样相处的。
之前见盛清歌和钱三纠缠不清,宁挽芸赌气和她冷战了好久。
现在见她终于醒悟了过来,宁挽芸也上前亲昵地和她交谈了起来。
盛清歌笑了笑:“对付他我还是绰绰有余的,以前是我猪油蒙了心,以后他再敢惹我,来一次我打一次。”
盛清歌很清楚她现在的处境。
流放之路还很漫长,她不可能四处结仇,一个人去单打独斗。
宁家人虽然对原主很失望,但他们家人人品都不错。
就当是搭伙过日子了。
她也会尽她所能的护他们周全的。
很快又到了启程的时候。
官差们收拾好东西,就领着流犯们继续前行了。
“大家加快速度,必须在四个时辰内到达屿林关。”
“啊!这怎么可能!”
“据说屿林关是出了名的险地,连商队都不敢轻易从那边经过,我们怕是凶多吉少了。”
如今已经是初冬,流犯们身上大多都穿着十分单薄的衣物,脚下的鞋子也是破洞百出。
因为长时间没有吃饱饭,每走一步路,他们就累的慌。
可是一旦启程,不到天黑就不会休息。
这一路上,熬不住死了的流犯也不计其数。
官差可管不了流放们的抱怨,谁多嘴就几鞭子挥下去,他们一下就老实了。
宁戚安回到了宁家人之中,和盛清歌一起并排走着。
他感觉自己的身上的伤口好的有些异常的快。
但他又没有吃什么灵丹妙药,唯一的反常就是昨天盛清歌给他擦伤口的帕子。
他总感觉这其中有问题。
他的眼神太明显了,盛清歌忍不住转头,也看了回去:“有话直说,别盯着我。”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从前这么排斥我们宁家的人,现在变化如此之大?”
宁戚安心中对她还有成见,总觉得她突然的转变背后有什么阴谋。
“因为想活命。”盛清歌说出了实话。
“以前对流放一事我确实心有不甘,总想着摆脱宁家恢复自由。
可流放已成定局,我再折腾的话,估计连命都没了。
倒是我想问问你,宁家到底有没有做违法朝廷律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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