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来陪你啊?”
“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现在还单身吧?”
“叶总实在不行咱找个班上吧!”这人在旁边聒噪得很,钱橙忍着小刀拉嗓子的疼也要开口损他,“一大早不上班跑医院,是改行做药代了吗?”
“看来子承父业不太顺利?”她偏过头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接着又收回了视线,打了个哈欠,把他无视得彻底。
“钱小姐怎么说话呢,你……”
“小姐?你叫谁小姐?”钱橙面无表情打断他的话。
叶经阑惊呆了,“你的思想真龌龊!”
“哦。”钱橙淡淡看他一眼,闭目养神。她嗓子干得冒烟,懒得理他。
听见身边的人起身离开的脚步声,她继续坐着,眼皮都没抬一下。
“给。”又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在她跟前停下。
她抬头,叶经阑拿了一瓶水站在她面前,不远处是一个自助饮品柜,应该是从里面买的。
“拧开,谢谢。”她没伸手接。
叶经阑看了看她贴着胶布的手背,看在病人的份上,他纡尊降贵地把水打开,递到钱橙面前。
凉水入喉,喉咙的干痛缓解了一点。
“一会儿我委屈一下,送你回去。”叶经阑说完,又加了一句,“我还是比你多点同学爱的。”
说到这里,钱橙想起来一件事情。
“可以再多一点,帮我把狗遛了。”红包在家憋了一天一夜,她有点担心把狗憋坏了。
“你这就得寸进尺了!”叶经阑啧了一声。
“回去让孟从理请你吃饭。”声音没什么起伏。
“你威胁我?”
“大家都说你们感情深厚。”
“有脸说!”
叶经阑想起自己当时和孟从理打架的那次,真想掬一把辛酸泪。他有什么错?见色起意而已!他前脚刚送了花,后脚就在球场上跟孟从理起了冲突。
要他说,孟从理就是钱橙的一杆枪,指哪打哪。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气死他了!
“别废话,帮不帮?”
“什么狗?”
“小狗,不咬人。”
“呵!”叶经阑冷哼一声,到底也没拒绝。
第二瓶液体很快就滴完了,钱橙自己按着针眼,勾着医生开的药,跟在叶经阑身后上了车。
“钱总不愧是钱总,”叶经阑往景悦华府地下停车库开着,一脸揶揄。
“看来赚了不少钱啊。”
坐着人家的车,不好不理,钱橙敷衍地嗯了一声。
下了车,两人往电梯厅走,恰逢贺明川从里面出来。
“明川哥,你也住这?”叶经阑认出眼前的男人,一改刚才的阴阳怪气,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钱橙没想到两人认识,更没想到叶经阑还停下来跟他说话。
她抓着叶经阑的袖子往前走,不耐烦听他们啰嗦。
贺明川今天约了朋友,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一个全副武装的身影。裹着羽绒服,戴着帽子围巾,他一眼认出来那是钱橙。
叶经阑跟他打招呼,他没顾上回应,只想着这两人什么关系,为什么叶经阑会跟她一起回来。
围巾下露出来的皮肤白得反常,他想到昨天的消息,心脏一滞,刚想问问她哪里不舒服,就见她的目光从脸上扫过,然后毫不犹豫地往前走。
牵着叶经阑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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