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间,空空如也,钱袋子不见了?
江悦看着裴恒远的动作,也猜到了,顿时脸色暗沉地可怕。
裴恒远摸了摸鼻子,神色尴尬:“估计钱袋子在我坠崖的时候掉了。”
掉了?
好一个轻飘飘地掉了呀。
江悦环臂站定,神色居高临下:“那你家在哪?我让人去通知你家人送你回去,到时候别忘记把欠我的一千两还上。”
裴恒远此次来南桑国本来就是秘密行事,他又不是南桑国的人,这钱一时半会还真的还不上。
江悦见裴恒远一直不回答自己,并且他眼神一直飘忽不定,这人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她再次高声询问:“你家在哪里?我可以派人给你家人报信。”
裴恒远挑眉,眼底眸光微转:“不用了。”
不用?
江悦简直要被此人气笑了,他不跟家里人联系,那她猴年马月能拿到银子?
裴恒远看着江悦那怒火中烧的眼眸,立马出声道:“姑娘放心,这一千两肯定不会少了您的,为了表达在下的歉意,等在下归家时,再多个一千两当做答谢。”
那就是两千两?
江悦脸色由阴转晴,继续露出一抹假笑:“那公子是要什么时候归家?”
裴恒远看着眼前这个善变的女人,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不过如今他遇难,出门在外,能忍就忍。
“放心,用不了几日,我的手下找到我,到时候少不了你的。”
看着裴恒远如此笃定的神情,再看看他举手投足的傲娇公子做派,江悦暂时判断这话可信。
等个几天,就有两千两,还是挺划算的。
“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
真是个大少爷,动不动就吩咐人。
哼,看在钱的面子上,江悦心中默念:忍。
随即,她咬着牙,微微一笑:“好的,请稍等。”
裴恒远靠在床头,打算闭目养神,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右边手腕,内心一沉:“我的手串呢?”
正要开门离开的江悦见状,一时之间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转身走到床前。
裴恒远在床上东摸西摸,还是没找到手串,他看着江悦,唇线抿得很直。
看着他如此紧张此物,应该是很重要,江悦轻声道:“估计跟钱袋子一样,掉了吧。”
裴恒远直接否定:“不可能,那手串我常年戴在手上,编织的线都是用金丝线,除非我断手了,否则不可能掉。”
他这几个意思呀?
裴恒远抬眸,神情恳切:“那手串不值几个钱,但是对我很重要,姑娘如果捡到,请还给我,我可以给你钱。”
江悦心下腹诽:我呸,他这几个意思?连断手都不会丢的东西,找我要?干脆直接说怀疑我偷他东西得了!
真是欺人太甚了!
“喂,一百零三,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如此污蔑人吗?”
裴恒远眼眸猩红,直直盯着她:“我说了,请把手串还我,我给你钱。”
江悦见此人是坐实了自己是小偷,一下子也怒火中烧了起来,握紧手中的拳头,朝着裴恒远脸上砸去。
裴恒远常年习武,眼疾手快握住突然袭来的拳头,他手臂本来就有伤,扯一下,包扎好的伤口又有血珠冒出。
已经气疯的江悦哪里还能看到这些,她又抡起另外一拳砸去,裴恒远也用另一只手接住,他手臂上伤口撕开,力量一松,江悦一时不防,直接倒在了裴恒远身上。
“啊……你们在干什么?”凌云手里拿着一个烤红薯,惊悚地看着床上压在一起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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