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面。”越帝沉声道:“你若能老实交代,朕看在景安王一事上留你一条性命。朕年岁也不轻了,先皇的孩子里朕只剩你一个能交心的兄弟,朕不想再担上弑弟的恶名。”
胤王老泪纵横,“皇兄,臣弟真的不知!臣弟定是被陷害了,请皇兄明察!若臣弟死了能安皇兄的心,臣弟死不足惜!可是臣弟不能担上这污名,毁了一辈子的清誉!”
越帝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太子在殿外,锦衣卫有上百,你就是负隅顽抗也逃不掉。老七也已经围了你的王府和忠义公府。朕还能来见你,已经是格外开恩,你不要抓不住机会。”
“臣弟真的不知啊!”
越帝气冲冲走到殿门口,怒吼道:“把胤王府和淮安郡主带来!”
胤王哭得双肩抖簌,低垂的眸中神情却是镇定的,他指尖将手掌攥出了血,极力压抑狂跳的心。
越帝在殿内来回踱步,若不是为了名声,他真想不管不顾地就杀了胤王。
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恨就恨他坐在这个位子上,下面有上百双眼睛盯着,他不能随心所欲地杀人。
这时,宫门口传来一道声音:“陛下,齐王有要事求见!”
越帝瞳孔一震,傅意欢不是应该盯着胤王府和忠义公府吗?回来做什么!
他径直离开,吩咐傅平野带人继续盯着胤王。
龙辇离开,傅平野让锦衣卫合上宫门,越过缝隙遥遥与胤王对视,他含着泪的眼睛神色自若。
傅平野毫不意外,二人的对视被合紧的宫门打断,傅平野靠着宫墙闭目养神。
另一边,越帝赶到御书房,踏进殿门便冲傅意欢吼道:“不是让你看着胤王府和忠义公府!你滚回来干什么!”
傅意欢噗通一声跪下,“父皇,忠义公府的彭俊主动投案,供出指使他的真凶了。”
“真凶?”越帝不可置信道:“你别告诉朕不是胤王!”
“是与胤王府有关,但……但是……”傅意欢咬了咬牙,“他供出的人是胤王的儿子,傅成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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