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跑过来,“靳安,谁惹你生气了?别搞破坏啊,你怎么了?”
靳安英眉微刁,怒容凌冽盯着宁乾洲。
我看向洋人那边,用英文沟通,是否我可以加入洋人队。
洋人盛情邀请我,我径直跑过去,听着他们交流战术,给我安排了点位,我走到指定位置站好,靳安带队走了过来。
似乎跟宁乾洲不对付。
他也加入了洋人球队。
这边氛围要好很多,我有了很多奔跑展现的机会,虽说很多年没踢球了,以前在海外留学时参加社团活动,经常跟朋友们一起踢球,锻炼身体。
可自从靳安加入洋人阵营,宁乾洲似乎动真格了,他走过球场,犀利视线盯上靳安。
靳安也跟他杠上了。
只要宁乾洲一动,靳安便带人挡路。
最终结果是:这两个阵营互相牵制,谁都没动。
倒是我跑得很自由,没有了那些宁派军官们的加持,便少了官场规则的束缚,也无人刻意孤立我,氛围轻松了不少。
由此可见,刚刚我被众人孤立的局面,是宁乾洲授意的。否则这球场上怎会没了他,突然氛围如此轻松自由,毫无压力了。
我拼命跑,非要抢到球,非要射门。
冯天骄和狗腿1号、狗腿2号累的追不上我,她们谁会有我拼命呢?
我只想踢给纪凌修看,让他知道我在变得勇敢,让他知道我能做到,我不会输。
沈静姝惊讶地看着我,似乎对我拼命奋力的样子很感兴趣,她脸上渐渐浮现大大的笑容,竞技劲儿上来了。
但她玩太久,体力跟不上了,我跟洋人队打好配合,一次次超越,一次次协助射门,一次次传球。有了自由发挥的余地……
沈静姝笑着弯腰,“太累了,不玩了,乾洲跟靳安都不玩,没意思。”
她向着周围喊,“不来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刚接到队友传来的球,准备转踢给另一个队友,听及此,我脚步一转,这一球狠狠踢向了沈静姝。
她没防备,宁乾洲距离她太远,没人能护她,结果这一球精准击中了她的脸,将她砸的人仰马翻。
冯天骄跑上前,蹲下身子,尖叫了一声,“沈小姐!您没事吧?”
狗腿1号和狗腿2号也跑了上去,巴巴喊宁乾洲,“宁帅!沈小姐流血了,施微砸的!”
沈静姝坐起身,鼻子被砸流血了,她捂着鼻子,惊讶看着我。
看见宁乾洲走过来,他身后那些军官率先跑来。
我转身向观众席走去,元首站起身鼓掌,幕僚们陆陆续续起身跟上节奏。这本就是正式赛结束后,临时组建的友谊赛,踢着玩儿的。
由于有宁乾洲和靳安两大帅哥在球场上,观众才没离开。看见元首起身,热烈的掌声一轮轮袭来。
闲言碎语随之而来,“那女的是谁啊,把球踢人脸上那个。”
“踢人的是宁乾洲的老情人,叫施微。宁乾洲不要她以后,她跟大富豪纪凌修复婚了,生了俩儿子,纪凌修给孩子补办满月酒的时候,被人当场揭穿她生的儿子不是纪凌修的,是靳安的。”
“我的妈呀,这么乱!她婚内出轨靳安?给靳安生了俩儿子?谎称是纪凌修的?”
“对对对,这女的特别不是东西!她跟纪凌修补办婚礼的时候,还跟靳安偷情,被纪凌修捉奸当场!”
“婚礼当天?”
“对!纪凌修就是被这女的害死的。”
“简直没下限!是恶魔!畜生!”
我顺着声音来源看去,那两个碎嘴子突然闭上嘴。如果她们继续说,我八成要把球踢她们脸上去。
我装作一副冷冷凌厉的样子,果然是好使的,她们怕我了。
球赛散场,我跟随元首坐车离开,他问我,“施小姐怎么知道我犯的什么病?”
他的身体情况是高度机密,除开内阁高层,外人很难知晓。
“我是医生。”我说,“我自幼心脏不太好,随身带药,您发病的时候,我查看过,综合分析,您应该是心脏不舒服。”
“多谢施小姐了。”元首似是对这番话比较满意,他点了点头,“施小姐,你那一对宝贝儿子,真是小靳的?”
这老头今日让我上场踢球,无非是想看清楚球场上的人与我之间的关系。今日一见,他心里估摸着有了个大概,首先会把宁乾洲排除。
我说,“不晓得是谁的。”
他愣了一下,“还有旁人?”
“没有旁人。”
他没有再追问,“下午好好休息,晚上宴请洋使团,一起吃个饭。我把小靳喊来,你哥也会出席。”
“身子不舒服,晚上就不去了。”我婉拒。
回到汉城大饭店客房,那种筋疲力尽的感觉席卷而来,我刚准备倒下休息,窗帘忽然闪动了一下,紧接着,一把冰冷坚硬的枪抵在我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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