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知道上面危险的很,素日里活动只在最外围的两座小山包。
即便这样,也有人被下山的猛兽伤过。
本就道途艰难,又危险,所以山上有的人家都搬走了,只余下一户靠山吃山的猎户,姓李。
李大叔正当壮年,婆娘牛氏是个瘦小却麻利的女人,膝下有一大两小三个孩子,上有老爹李老汉,年过五十依然身体硬朗。
就是李老汉做主同意让她们借住下的,用李老汉的话说,是当年苗父也帮过他。
简单收拾下,苗素素就着手给昏迷的男人医治,“大兄,你去管他们借来一盆子热水,要煮沸的,把这块布也洗洗煮了,尖刀,剪刀……”
苗壮去忙活时,她也没有闲着,着手处理起路上采摘的草药,大沆山上药草挺多的,但寻找范围有限,虽然运气好挖了棵两年份的人参,但没凑出一副麻沸散,只能无麻醉拔箭。
苗素素要开始动手时,苗壮不放心的问,“素素,你能行吗?要不让李大叔来?”
“这种伤势,李大叔也没经验啊。”
苗素素说话间,把人参快速切片,塞入男人嘴里四五片,并嘱咐苗壮,“大兄,你帮我按紧他,千万别让他动。”
“哦,好。”
都到这种关头,苗壮也只能按她说的来做。
苗素素下手快准狠,没有一点发颤,就将尖刀沿着断箭边沿刺入,疼痛刺激得男人闷哼出声的一瞬间,她将断箭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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