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偏偏选在此刻清醒。这实在令人费解。
甄君子迅速挺直身躯,如弹簧般跃起。起身之后,他径直走向栅门前,动作娴熟自然,仿佛刚刚目睹过白素贞如何开启栅门一般。只见他轻而易举地打开了栅门。
他怎会有这般技巧?怎能如此熟练得如同刚刚看到白素贞操作一样?
走出铁栅后,甄君子并未忘记顺手将门重新关好。随后,他迈步踏上石阶,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地朝上攀登。每踏一级石阶,都显得那么从容自信。
既然仿佛看到了白素贞轻轻推开那沉重的铁栅门,自然而然地,也好像目睹了她缓缓打开石阶顶部的那扇厚重木门。只见他动作轻盈、毫不费力地开启了木门,然后迅速侧身闪出,离开房间后顺手将木门合上。与白素贞有所不同的是,他关门时异常小心翼翼,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甚至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动静。
待关好木门后,他如同一缕轻烟般在幽暗的甬道中疾驰而去,身形飘忽不定,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眨眼间,便已消失在黑暗深处。
这儿是一间石室,很干净,也很舒服,陈设甚至很华丽,不只是王侯之家不如,就算是皇宫内苑的寝宫,恐怕也不见得比得上这儿。
有个人正在这间石室里,一会儿坐,一会儿站,一会儿跳脚,一会儿摔东西。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花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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