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酒!
酒呈琥珀色,大半是葡萄酒。
葡萄美酒,应该很好喝。
甄君子道:“这叫甄君子怎么敢当!”
说归这么说,却之不恭,他也伸双手接过,奉杯一仰而干,然后把杯子递还给白素贞。
白素贞接过那支水晶杯,又放回银盘,随即一抬手,候在索桥头的两名提灯少女立即退向两旁,她一声轻喝,“起轿!”
轿帘马上又放下了,软轿也被抬起了,白素贞带着手捧银盘的少女,当先行向索桥。
可惜甄君子没往外看,不过就算他往外看,他也看不完全。
白素贞带着捧银盘的少女在前,前后各两盏灯,软轿就在当中,很快的通过索桥,索桥不颠不晃,只在风里摆动,夜色里看,很好看,可也很吓人。
过索桥,主宫殿式的建筑前,又是一片平地,平地上没有一个人,宫殿式的建筑大门紧闭,听不见声息,见不着动静,花惜香哪儿去了?
白素贞抬手回身,软轿停住,放下了地,轿前抬轿少女回身掀起了轿帘,甄君子身子斜靠,两眼闭着,睡着了!
只怕不是,这么浅的酒量,岂不是失礼,也说不定是“百花峰”怕他害怕,给这么杯酒,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过桥。
究竟是什么,只有白素贞这些“百花峰”的人才知道了。
只听白素贞冷喝道:“抬他下来。”
“抬他下来”!这种语气,这种用词,似乎不大对!
两名抬轿少女应声上前,从轿子里抬出了像一堆泥似的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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