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已经不远了。”
黄衣使者道:“当然,要不然怎么配当本教的教主,怎么能驾御本教这些各路的神圣?”
蓝花花道:“我看本教是应该昌盛,各地方都那么顺利,黄衣使者在‘海底洞’,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不过半夜工夫,就让严七姑这个好徒弟化敌为友,而且是死心塌地了。”
黄衣使者转眼望蓝花花而笑,笑得有点淫邪:“你吃醋了?”
蓝花花道:“身为下属的蓝衣使者,我怎么敢?何况黄衣使者也是为了本教。”
话虽这么说,心里究竟怎么想,可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黄衣使者笑了笑道:“说顺利我还是顺利,将来万一有点什么事,谁也想不到毛病出在‘海底洞’,姓孙的就是个替死鬼。”
蓝花花也笑了:“怜香惜玉,爱月爱花,是他的风流报应也算给他当头一捧啊!”
黄衣使者忽然伸手揽住了蓝花花的纤腰,笑得更见淫邪:“这个地方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了,是不是?”
蓝花花脸上浮现了异容:黄衣使者是要——”
汤千斤道:“这地方是不是既新鲜又别有情趣?”
黄衣使者没有再说话,拥着蓝花花双双倒了下去。
地上的杂草很高很长,两个人倒下去之后就不见了。
不过,在他们俩倒下去地方附近的草,动得很厉害!
谁追得上甄君子?
当甄君子不想让人追上时,恐怕谁也追不上他。
甄君子停了下来,因为他身后再远的地方也看不见人了。
他一停下来就皱起了眉。
他想,那个白衣文士拦截他,跟他为敌,他明白那是为了什么,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海底洞”跟冷翩翩也会跟他为敌,甚至非置他于死地不可。
冷翩翩可以不喜欢他,因为他不喜欢冷翩翩,可是冷翩翩还不该与他为敌,甚至非置他于死地不可。尤其不应该的是“穷家帮”三长老蒙三召视他为忘年交,前不久他更在“绥城”分舵出示了“佐天爵”的指环信物,无论冲那一样,“穷家帮”都不应如此。
是什么使“穷家帮”跟冷翩翩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他想不通!
对冷翩翩,他只能认为那是她听了汤千斤的一面之辞,对他有了误会。
对“穷家帮”,他也只是联想到可能跟蒙三老的突然被召回有关,别的他就什么也想不出了。
在“海底洞”,发现汤千斤是真真实实的,是一个让他想不通的谜,现在又多了两个。
谜何其多!
明了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最好办法,是尽快的去破解这些谜。
冷翩翩方面的谜,可以暂时不去破解。
“海底洞”方面的谜,一时也难以折回去下手。
目前该破解、好破解的,只有“穷家帮”方面的谜,“海底洞”方面,甚至连冷翩翩方面的谜,也就跟着迎刃破解了。
一念及此,他就要走。
忽然,他听到了人声。
那是轻轻的说话声,交谈声,而且是一男一女。
女的话声听来有点耳熟,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人都是这样,碰到了这种事都想明白个究竟,甄君子也不例外。
循着话声找,话声来自坡下的一片树林内,他飞身下坡掠了过去。
这片坡相当的深,树林也很广,走完这一片树林,又一片红叶枫林映入眼帘,片片枫叶红得像天边的晚霞,美得让人忍不住脱口轻呼。
枫叶映入眼帘的同时,涌涌水声也传入耳中,那是一条小溪,就在树林旁蜿蜒远去。
这条小溪也就是这片坡的尽头,就见,一座新搭盖的茅屋座落在枫林边上,面对着小溪。
谁在这儿筑庐?
必是神仙中人。
看见了茅屋的同时,他也看见了人,一男一女,身材、穿着打扮,真像神仙中人。
那一男一女,背对茅屋,面向小溪,就互相依偎着站在溪边,把一片片的红叶抛入溪中,看红叶随着清澈的溪水远去而轻轻低语。
甄君子看呆了!
这一男一女想必也是练家子,而且修练为似乎还不错,就在甄君子看见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发觉身后来了人,立即停止了轻轻低语转过了身。
这一转身,他们看见了甄君子,当然甄君子也看见了他们。
那一男一女,男的很年轻,称得上俊逸,只是很瘦、很冷。女的也很年轻,是个相当美的大姑娘,只是人显得有点瘦弱。
男的甄君子没见过,女的甄君子却不陌生,她竟然是“绥城”“盖世赌坊”的那位姑娘大妞!
甄君子不由为之一怔。
就在他这一怔的当儿,只听姑娘脱口叫道:“是你……!”
显然,姑娘也认出了甄君子。
甄君子定过了神,道:“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姑娘。”
姑娘的脸上很快掠过一丝异样神色,转过脸去对身边那男的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在‘盖世赌坊’的……”
那黑衣客始终以一双冷峻目光盯着甄君子,听得姑娘这么说,没等姑娘把话说完,两眼中的冷峻光芒就柔和了些,道:“久仰,请过来坐。”
甄君子道:“是我冒失了,此地的景跟人,让人不忍,也不敢打扰,我本打算不惊动两位就走,可是没想到是碰见了熟人。”
说着,他走了过去。
黑衣客扶着姑娘没动,静静的等着甄君子的来到,一双目光紧紧盯着甄君子,一眨不眨,似乎想从甄君子的身上看出什么来。
甄君子直行到黑衣客跟姑娘近前停住,黑衣客紧盯着他,他利用这一段工夫,也把黑衣客看得更仔细了。
他看出来姑娘跟黑衣客之间的关系不寻常,他也看出来黑衣客练的是一身阴柔功夫,而且修养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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