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使者敢不竭尽所能效命。”
再抬起头时,她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无限娇媚,娇靥上尽是春意,一双妙目也好生水灵——
黄衣使者人也突然为之激动,伸手一拉,蓝花花一个笛喷喷的如棉娇躯立投怀中,他急不可待,抱起了蓝花花转身走向牙床——
这是谁?有什么急事儿,这么样赶路法?
天不过朦朦亮,东过天际那第一道曙光也不过刚透射出来。
急促的轮声跟蹄声划破了宁静的远近,把稍微晚起一点儿的鸟儿都吵醒了。
这一辆马车飞快的驰动着,车套、车扉密遮,车辕上坐着两个,一个车把式,一个是身材矮胖的中年汉子。
看样子,马车绝不是今天一早上路的,而是昨夜急赶到如今了,因为套车马身上都是汗,像让雨淋过似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急事儿。
可不有急事儿,看哪,已经赶成这样儿,那个车把式还不住吆喝,不住的挥鞭呢!
有时候,是欲速则不达的。
突然“咔嚓”一声,车轴断了。一个车轮脱离,奔雷似的往一旁滚去。
车把式是个高手,也是个好手,当马车一歪的时候他就急急吆喝收缰了。可是总是车行太快,一直冲出好几丈去才停住,车歪是歪,却没有翻。
尽管车没有翻,车把式身旁那矮胖中年汉子可受了惊,吓坏了,连不远处破庙里传出的带着睡意的一句嘟哝,他都没听见。“唉!是谁一大早这么个吵人法。”
定过了神,矮胖中年汉子连忙跳下了车辕,冲着车把式扯着喉咙就叫:“怎么搞的这是——”
车把式也跳下了车辕:“钱爷,我原来说不能这么样赶法——”
矮胖中年汉子截口叫道:“我愿意这样赶?我不也是一天一夜没歇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
忽一听,急望车帘接口处道:“先生可别出差错,不然变糟了!”
不但惊,而且急,话声还没落呢,就一步跨到车前,伸手掀起了车帘,车里挺舒适,要坐的地方有坐的地方,要躺的地方有躺的地方,如今,那坐的地方平躺着一个白白胖胖的老头儿,穿的挺不错,一看就知道平素日子过得挺好,他满脸惊容的在那儿平躺着,显然是从坐的地方摔下来吓呆了!
只是从坐的地方摔下来摔呆了,别的没出任何差错,矮胖中年汉子吁了一口气:“先生平安,谢天谢地……”
白胖老头儿支撑着,浑身哆嗦着坐了起来:“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矮胖中年汉子忙道:
“先生,车轴断了,您放心,我叫赶车的马上修。”
车把式把话转了过去:
“钱爷,您说得好,在这荒郊野地的,什么都没有,怎么修啊?就算能修,那得修到什么时候啊,堡里能等吗?”
矮胖中年汉子一怔,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只听车里白胖老头儿:
“算了,我不去了,我回去了。”
矮胖中年汉子倏然定过了神:
“那怎么成,您这是开玩笑,我们老堡主的病还等着您治呢,怎么说您也得赶去呀!”
白胖老头儿道:
“可是我怎么赶去呀?”
矮胖中年汉子道:
“恐怕只有委屈您下车走着去了。”
“走着去?”白胖老头儿苦了脸,跟吃了黄莲似的:“你们‘海底洞’又不是近,我怎么走得了啊?”
“那……”矮胖中年汉子忽然想出了主意:“这样,我把套车的牲口卸下来给您骑。”
车把式忙道:
“那怎么成啊?钱爷,套车的牲口怎么能骑,再说也没有鞍子什么的……”
矮胖中年汉子道:
“雇不了那么多了,老堡主的病要紧,你快把牲口卸下来,拿个车里的坐垫当鞍子凑合了。”
车把式没办法,什么也比不上老堡主的病要紧,他七手八脚的把那匹套车的牲口卸了下来……
车把式没办法,什么也比不上老堡主的病要紧,他七手八脚的把那匹套车的牲口卸了下来,从车里拿出个坐垫来,还给找了条带子绑在敢马背上。
有马骑了,白胖老头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从车里抓起了药箱,由矮胖中年汉子跟车把式拿着,就在车辕上上了马,然后由矮胖中年汉子拉着马,就这么走了。
临走,矮胖中年汉子还交代了车把式一句:“你留在这看着车子,我一抵堡,马上就派人赶来修车。”
望着那两个人一匹马走了,车把式一脚踹上了马车,嘴里骂道:“妈的,倒霉。”
那知道忽然有人接了口:“你倒霉?我才真倒霉呢!”
谁说话?车把式吓了一跳,急回身望,又吓了一跳,眼前多了个人,一个年纪轻轻,但是既落魄、潦倒,又邋遢的人,车把式道:“你是……”
邋遢客回手指了指不远的那座破庙:“我从庙里来。”
车把式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倒什么霉?”
邋遢客道:“你是个赶车的,车坏了当然是你的事,而我既没招谁,也没惹谁,想多趱会儿却给你们吵醒了,还不够倒霉吗?”
乍听还真有理,车把式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邋遢客似乎也不是真计较,忽然转了话锋:“你是‘海底洞’的?”
车把式道:“是啊。”
邋遢客道:“刚听那位说,你们老堡主生了病?”
“可不,”车把式道:“不过这也用不着急着往回赶,不这么急着往回赶,车轴也不会断了。”
邋遢客微点头:“这倒是……”
一顿,又问:“你们老堡主生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车把式道:“不少日子,已快几个月了,要不怎么会请着大夫就急着往回赶呢。”
邋遢客道:“你们老堡主生了什么病?”
车把式道:“不清楚,我们下头的人那知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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