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会不知道,那是刚让一缕从下往上的凌厉指风射破的。
他一见甄君子先是一怔,继而目闪凶芒,惊声发话:“是你?”
甄君子冷然道:“黑衣使者,你我有缘,又见面了!”
黑衣人身躯一震:“你知道我是——”
甄君子道:“我不但知道你这个黑衣使者,我还知道在‘绥城’出现的,还有个职位比你高的白衣使者!”
黑衣人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惊怒道:“什么,你——”
甄君子道:“我要是问你,你是什么来路,你们还有些什么人,大概你是不会说的了。”
黑衣人厉声道:“你算是个明白人,要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来,你是做梦!”
甄君子道:“既是这样,那只好等着问别个了,现在,我成全你这份耿耿忠心。”
话落,抬手一点!
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只见黑衣人身躯一震,脚下踉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眉心部位射出了一股血箭,身子一仰就倒下了,没再动一动。
甄君子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刹那间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绥城”热闹的地方真热闹,像马市、土窑子、赌坊一带,不是人头躜动就是进出不断。
可是“绥城”冷清的地方也真冷清,像这一带,除了这间破庙之外就是乱坟岗,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庙建在乱坟岗,大半是想仗庙里的神袛镇压孤魂野鬼的,恐怕不会有什么香火。
本来嘛,除了扫墓的时候,谁会特地跑到这儿来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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