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酒味。
她被扔在沙发上,许是酒精的原因,今晚的傅明濯有些变得急迫疯狂。
男人粗粝的手掌攥住钟晚吟的两只手腕,动作粗鲁。
“嗯……”
钟晚吟忍不住痛,又因为他口中念叨的名字而难堪,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两人不慎掉下了沙发。
傅明濯的手下意识收紧,女人的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让他有些浑噩痴迷。
暖灯仿佛把傅明濯锋利的五官柔化了,钟晚吟愣愣盯着,直到肩头一凉,她双腿微动,又认命般停止。
算了,钟念妤明天就回来了,她还能霸占他多久?
情到深处,她抓着傅明濯肩头的手紧了又紧,眸底残留着几分眷恋和不舍,以及一丝悲凉。
她向来做事果断,可唯独在喜欢傅明濯这件事上,她毫无分寸,明知只是替身,却也甘愿沉沦。
第二天,长虹机场。
钟晚吟心不在焉的望向出站口的方向,手情不自禁地抚了抚食指上那道创口贴。
今早她不小心打碎了一只咖啡杯,清理碎片时划破了手指,是傅明濯亲自为她处理的伤口。
他的动作很轻柔细心,钟晚吟看的出神。
直到他说,“钟晚吟,找个时间,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钟晚吟脑子嗡嗡响了一下,眸底快速闪过一抹慌乱。
她定定神,装作无事地看了一眼贴好创口贴的食指,问,“什么时候?”
傅明濯想了想,说,“后天。”
“后天我要跟秦总去临市出差。”
钟晚吟下意识撒了个谎,将这个话题囫囵过去,“等我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会跟你助理联系安排好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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