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兵,少了一大群竞争对手。”
“但谁能想到,小湖镇的镇长,大半夜的跟姘头在桥底下私会,直接被崩了半条命,姘头更是当场没了。”
“由于事情挺复杂,影响也不好,加上老董的能力确实不错,最后冷处理,不了了之。”
“这算不上什么秘密,如果有人针对老董,这将是他最致命的地方。”
“当然,老董为了进取,没少做坏事,他算不上什么好人。”
“但在泰市,老董却是唯一能保你的人。”
“而你在老董心中重要与否,就看三元农业,能不能成为第二个寿光。”
“反之,老董做事,只看利益,如果你没了重要性,三元农业可能成为董建的产业。”
余阳点点头,结合另一个时空对董家父子的了解,也终于明白了当前的市总管,在进京担任要职之后,为什么挥泪斩老董。
因为老董的能力强,也很重要,却又不得不斩。
这么说,想斩老董的人,不一定是市总管……
蓦然,余阳脑海里浮现出老董灵堂上的一副挽联。
‘泰市没了老董,犹如列车没了车头。’
署名是市总管。
余阳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想岔了!”
“嗯?”
“市总管和老董是一伙的。”
“废话,俩人搭班子,完全是为了互补,一个唱冷脸,一个唱红脸,老董的行事风格适合唱冷脸,剩下的那位,自然是红脸。当然,一个四五百万人口的城市,在某些决策上,俩人肯定有分歧,但即便吵闹,考虑到大局为重,俩人只会配合的更亲密,而不是心生间隙,否则必走其一。”
“怪不得市总管一直没来十里营,他这是打算等老董无法收场,再下来。”
周校官耸耸肩,“你应该去上大学,多读读政治。”
“大学的政治,才不会教这些东西。”
余阳在另一个时空虽然跟许多高管接触过,甚至跟东山府的几任大总管,也有过数面之缘,但远没有现在接触的这么深。
如今仔细品品……
这水真深。
但问题又来了。
到底是谁想弄死老董呢?
还能逼着当前的市总管,在多年后,身居要职,依旧要亲自送老搭档上路……
“算了,喝酒!”
周校官端杯一口闷,另一只手拍拍余阳后背,“别有压力,只要你能做得更好,自有一大群人来帮你。”
“比如?”
“比如个屁,我哪知道。”
“周叔,我忽然发现,您有时候说的话,很精辟,但也有时候说的话,很精屁。”
“找打!”
一顿午饭吃到下午两点,县警察系统负责人,跑来瞧瞧状况。
余阳让嫂嫂们加几个菜,继续喝。
县警负责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糙汉子,属于转业干部,级别与周校官差不多,但资历远远比不上周校官。
“为啥?”余阳看俩人推杯交盏,好奇道。
周校官微微一笑,“无它,我上过战场。”
旋即想起什么,又叹口气,“还是不上为好。”
说完,将杯中酒,洒在了桌前。
“愿我华夏大地,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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