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却什么解释都没有,直接往浴室去洗澡去了。
以往孟筂睡觉都会等他一起的,今晚却没有,他从浴室里出来她已经背对他睡了。
沈子业迟钝的没发现不对,他今晚酒喝得不少,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人睡得熟,孟筂却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听着他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越加的郁闷,又听见小家伙在婴儿床里哼哼了两声,索性带着小家伙到隔壁的房间睡去。
隔天沈子业起得稍晚些,没见着孟筂和小家伙。问了陈阿姨才知道她带着小家伙去散步去了。他赶着去出差,匆匆的打了招呼便赶去了机场。
他这一出差就是好几天,事儿棘手忙得昏天暗地。等着事情处理完临要回平潭,才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出差的这几天,孟筂一次电话都没打来过。他倒是给她打过几次电话,要么是她不在,要么是没人接,她竟一次都没给他回过电话。
沈子业从来都不是迟钝的人,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家媳妇儿可能是不高兴了。他本是打算直接回平潭的,这下特地的挑了礼物才回去。
尽管买了礼物,但回到家里孟筂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说不出高兴也说不出不高兴。并且一直不肯同他单独相处。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沈子业进卧室就将孟筂困在怀里,问道:“怎么不高兴?我是不是哪儿做得不好?”
“沈总面面俱到,能有哪儿做得不好?”孟筂试图挣脱他,不咸不淡的说。
竟然连‘沈总’都出来了看来还真是气得不轻。
沈子业好气又好笑,先将人摁着胡乱亲了一通,说道:“要给我定罪也该有罪名吧?你什么都不肯说让我怎么猜?”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孟筂冷笑着说。
“我就是没做心里才没数。”沈子业笑了起来,说:“说吧,我哪儿错了,错了老公马上就改。别生闷气,容易气坏身体。”
她都生气几天了他才反应过来,现在还让她别气坏身体。孟筂被气得笑了起来,问道:“你出差前的那天晚上,去哪儿应酬了?身上沾了香水味儿你也没发觉?”
沈子业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这事,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媳妇儿你的事。”他又有些疑惑,问道:“我身上真的有香水味儿吗?”
“你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吗?”孟筂睨了他一眼。
沈子业赶紧的举起手来投降,说:“当然不是。但我真没发觉我身上有什么香水味儿,更不知道是哪儿沾上的。”
他颇为苦恼,那天晚上他喝得不少,真不知道是哪儿沾的香水味。
“谁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孟筂哼哼着说道。
“我有这胆子吗?”沈子业大叫冤枉,想了想说:“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老高樊助理他们都在。”
孟筂才不会去打什么电话,哼哼了两声不说话了。
沈子业知道她的气已经消了,直接将她抱到床上,笑着说道:“你这气性可真是够大的啊,我出差那么几天连电话都不肯打一个,我打电话也不回,真的就一点儿也不想我?”
从她怀孕起,只要出差,两人几乎每天都会通电话,有了小孩儿后更是如此。
“不想,有什么好想的。”孟筂小声的咕哝道。
说完后抬起头,才发现沈子业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有些不自在,不由得避开了视线。沈子业却强迫着她同他对视,低笑着问道:“真的不想吗?”
孟筂的耳根慢慢的红了起来,仍是嘴硬的说:“不想。”
“让我看看是不是口是心非。”沈子业意味深长的一笑,吻住了她。
待到晚些时候要睡觉时,又轮到沈子业郁闷了,他将要睡过去的孟筂给弄醒,问道:“你对我就一点儿信任也没有吗?”
孟筂的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也没想过这人会秋后算账。
“怎么会?”她只想快点儿能睡觉,语气敷衍得很。
“你要对我多少有点儿信任,多少也该问问我,而不是给我定那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还几天不理人。”
这人一直不让睡觉,孟筂有些恼,怕吵醒小家伙声音压得低低的,说道:“你到底有完没完?睡不睡的?”
这下那点儿睡意也没有了。
“你没给我道歉我怎么睡?”沈子业挑挑眉,有理得很的样儿。
孟筂被他给气笑了起来,说道:“我没错,也不会道歉,不睡请出去,别打扰人。”
她说着便重新躺了下来。
只是她低谷沈子业的手段了,折腾到最终她连连的告饶,道歉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却没多少用。
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疼,她平常都起得很早,这一早上却睡到了十点多才醒来。
起床时沈子业在客厅里逗着小孩儿,陈阿姨他们已经去买菜去了。听到她的叫声,沈子业看向了她,说道:“早餐还温着,厨房里自己去拿。”
她被折腾得够呛,这人的精神却是好得很。
孟筂没搭理他,自己往厨房里拿早餐去了。今儿天气不错,她吃过早餐后沈子业抱着小孩儿过来,说道:“问问妈妈,要不要带着我们宝宝出去走走?”
孟筂浑身像被碾压过似的,想也不想的说道:“不去。”
明明才刚起来,她却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
沈子业笑了起来,问道:“以后还嘴硬么?”
孟筂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幕来,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沈子业占了上风,说道:“嘴硬没什么好处,以后千万别嘴硬了。”
这人得意得很,说着便抱着小家伙走了。
孟筂暗自咬牙,却又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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