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吧里人虽是多,但酒保对孟筂的印象深刻,不用回忆就想了起来,说道:“没有,我上班时没再见过她。”
沈子业没在酒吧里久待,又喝了几杯酒后买单离开。重新坐进车里,他颇有些头疼,不知道那小姑娘会去哪儿。
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孩子,做什么都有人兜底,稍稍不顺心就要闹个天翻地覆,受点儿委屈更是觉得天要塌了,再怎么任性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
沈子业不再想这事儿,很快便开着车离开。
他本以为孟筂离家出走只是想给她父亲一点儿教训,很快就会回家。
但事情却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又过了一个来星期后他遇见孟其元,得知孟筂仍旧没有回家。并且在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并未取过钱也未使用过身份证,完全找不到任何信息。
当然,他从未放弃过找她,沈延習也四处发过寻人启事,但均没有任何线索。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他因女儿杳无音讯而心力交瘁,焦灼不已。如果女儿出了任何事,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孟其元还有事,两人交谈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沈子业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没有身份孟筂该如何生存。也许是打黑工,有的小店给出的薪资低,管理得也没那么严,似乎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八月是雨季,但并不意味着天气凉爽起来,这座城市变得既闷热又潮湿,人像是处在蒸汽腾腾的大蒸笼里,却又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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