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受的是从未得到过。也因为从未得到,所以更加的惶恐,更怕失去。才会一直自欺欺人的不肯去接受现实。
她想起同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来,有时候明明离得那么近,可却又那么的远,远得无法触摸。今晚父亲虽是一再的否认,但听起来是那么的虚弱无力。
她的母亲不爱她,从来都不爱。
尖锐的疼痛沿着胸腔蔓延开来,她紧紧的蜷缩起身体,仿若这样便能减轻来自四肢百骸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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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业这天正在同客户见面,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手机上显示的事一个陌生号码,他不动声色的摁断,继续听着客户的需求。等到见完客户回到酒店打开手机,才发现有一条新的短讯。
仍旧是那陌生号码发来的,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告知他是孟其元,请他有空时给他回电。
沈子业微微的皱了皱眉,还是将电话拨了回去。电话很快便被接起,连简单的客气寒暄都没有,孟其元就直接问道:“子业,我想问问我女儿阿筂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沈子业不知道他找孟筂电话怎么打到了自己这儿,回答道:“没有,我现在并不在平潭市。”他听出了孟其元语气中的疲倦来,犹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孟其元给他打电话,已是走投无路碰运气罢了。孟筂不见整整一个星期了,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联系了她所有有可能联系过的人,但均无任何音讯。沈延習给她打了无数次电话发了无数的信息,也只换来一句:她没事,让不用担心,她只是想独自一人静静。再打电话发短讯她都不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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