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甚至不记得她主动抱过她。
偶尔她撒娇主动去抱她,但每次她都只敷衍的抱一下就将她推开,让阿姨带她去玩儿。她一直以为只是母亲生性冷淡。原来只是不爱她而已。
孟筂的心尖锐的疼痛着,六月的天气里,她的身体冰凉,在被子底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隔天中午,沈延習早早的等在了楼下,要和她一起吃午餐。一顿饭他欲言又止,孟筂假装没看见,埋头吃着饭。
待到她的饭快要吃完时,他才开了口,说道:“阿筂,孟叔叔想见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们好好谈谈好吗?”
孟筂吃完了最后几口饭,抬头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沈延習,说道:“阿習,你是来当说客的吗?”
沈延習的面上露出了尴尬来,不待他说话,孟筂又淡淡的说道:“那麻烦你替我转告他,让他别来找我,我不想见他。如果他再逼我,我就只有躲到一个你们都找不到的地方。天大地大,总有我的容身之所。”
沈延習的脸色大变,还想说点儿什么的,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简单的应了一声好,不再说这事儿,转移开了话题。
他的朋友多,组和各种各样的局。他想孟筂散散心开心点儿,便约她去玩儿。但孟筂以课业繁忙为由拒绝了。他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但见她每天准时上下课稍稍的放下心。
可仍旧是忧心的,一切都已是不可逆转的事实,他不知道以后好友要怎么办,更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只能自我安慰的想着他们是父女,阿筂总不可能恨孟叔叔一辈子,总有和解的时候。再深的伤口,在时间的淡化下都会慢慢的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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