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清醒的感受他。
才真正明白他这方面多么的令人招架不住,她几次想要退缩都被狠狠地捞回来,明明是狭窄的空间,却总能让他找出令她羞耻的方式、
“为什么对谢扬那么了解?”
恍惚间。
听到他问了句。
陆栀意顿时脑海里回忆了下,在公关部的时候,她曾经处理过关于谢扬经纪公司的案子,那时候对谢扬都是查过资料的,加上这样与贺司樾的关系,难免会多关注两眼。
可到了贺司樾眼里。
便是——
陆栀意有所动机!
她不说话。
只有偶尔实在忍不住的闷哼。
指尖抚过女人鬓角,已经被汗水浸湿,贺司樾眉心皱的更紧,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他薄唇紧绷起来,他竟然……失控了。
竟然因为她小小的举动、三言两句、而发了这么一通火。
感受着怀中女人细微颤抖,他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镜,把外套重新裹在她身上,遮得严严实实后,这才叫了林肯:“回玺府。”
林肯眼观鼻鼻观心,愣是不敢乱看半点。
多新鲜啊。
跟了贺总这么多年。
竟然还能看到贺总活……活春宫!
虽然压根看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他在外面,多少能看到车子异常——
林肯大气不敢出,一脚油门直奔玺府。
陆栀意脑子里静不下来,虽然很难过如今跟贺司樾之间的难堪局面,她顾不得自己,不停地思虑着林鹿秋如今状况。
直到。
被男人抱着来到浴室。
回过神时,她已经不着寸缕。
被温暖的水包裹,男人宽阔的身体贴上来,他似乎极度贪恋她的身体,在她肩头落下一个个吻。
竟然让陆栀意有一刹那的错觉。
他好像有一瞬间——
像是爱着她的。
但是这种想法很快被她抛之脑后。
怎么可能呢?
他只是不满她的不乖顺罢了。
浴室、垫了毛巾的盥洗台、最后终于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外面灯光绰绰,陆栀意却渐渐看不清,她根本承受不住贺司樾,最终忍不住呜咽起来。
一来是身体的折磨。
二来是心理的折磨。
她好像,再也无法在他面前抬起头、挺直腰杆了。
她自己好像放弃了自己。
谈什么感情的公平?
感受到女人颤抖着啜泣。
贺司樾终于停下,他将女人的脸掰过来,看着巴掌大的小脸满脸泪痕,只有那双清丽的眸子不减骨子里的脾性,美丽之于,仍旧像是带着刺,那么扎人。
他瞳眸愈发深谙。
良久。
他伸出手覆盖在陆栀意后腰,一下又一下给她揉着,“不是说腰痛,不折腾你了。”
陆栀意无法分辨这一刻。
后腰的手有技巧地给她揉着,缓解因为长时间的某种姿势而造成的酸痛不适,动作温柔而有耐心,甚至还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
她累的无法动弹。
不由享受这一刻。
正昏昏欲睡。
手指一凉。
她迷茫地睁开眼。
发现左手无名指上再次套上了熟悉的——
那枚全美方钻婚戒。
耳畔是他低沉又不失强势的声音:“一一,好好戴着,不要再摘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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