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知,他这个贺太太还有这样一面!
谢扬简直佩服发短信的女人,何曾几时还能看到贺司樾吃瘪啊?他忍不住问:“是昨天那个死缠烂打要睡你的吧?把你当鸭子了?嚯,把贺总当鸭子,家里几个金矿啊,贺总都敢嫖。”
有钱嫖,有命活吗?
还……吐槽贺司樾那方面?这够他笑话贺司樾一辈子了,就算盖了棺材板,他都能爬起来再笑话两声。
面对谢扬的八卦,贺司樾抄起手机起身,打算走人,神情漠然的叫人猜不透。
谢扬嚷嚷:“干什么去?不打了?”
贺司樾撂下一句话:“讨要嫖资。”
谢扬:“?????”
——
陆栀意昨天被折腾的太狠了,后知后觉浑身酸软无力,硬是睡到了晚上九点多,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手机并未收到那个鸭子的回复。
“五百块钱不是钱?还瞧不上了。”陆栀意撇撇嘴,能睡她陆大美人,是这个鸭子祖上烧高香了,还摆什么谱,不要还给她省了呢。
她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没安生多久,她接到了林秘书的电话。
“太太,我在您楼下,贺总在玺府等您。”
陆栀意登时警惕地试探:“他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林秘书笑道:“太太去了便知。”
陆栀意心中惊疑不定,原以为今天把贺司樾糊弄过去,他暂时性不会投放精力在她身上,他什么时候那么闲了?
林秘书已经在楼下了,陆栀意没有拒绝的余地。
磨磨蹭蹭半个小时才下去。
玺府是京市最昂贵的小区,没有之一。
贺司樾的宅子就置办在这里,而她,也只是领证那晚上来过玺府,还是被残忍拒绝的那个晚上。
到达后。
陆栀意下车,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贺司樾今天没有心情不好吧?”
比如头上带点绿的那种不好。
应该不是察觉什么猫腻的鸿门宴吧?
林秘书还是那副妥帖的笑容:“贺总是想太太了。”
“怎么?他跟乔星辰分手了?”
林秘书:“……”
林秘书:“太太说笑了,贺总在书房,请跟我来。”
从林秘书这里套不出什么话,陆栀意心中嘀咕,果然贺司樾一个德行,难搞的很。
林秘书将陆栀意送进来便离开了。
陆栀意实在是坐立难安,贺司樾态度她摸不准,曾经那么拒绝她,今天来自然不可能是什么久别胜新婚。
“在想什么?”
游神期间,背后冷不丁传来男人低沉冷淡的音色。
吓得陆栀意汗毛直竖,猛地转身,对上贺司樾淡漠的眼,他身穿还未换下来的衬衫西裤,那身条颀长性感,配着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颇有斯文败类的禁忌气质。
“做了什么虚心事?这么一惊一乍?”贺司樾语气平平,但是这话,每个字都仿佛在往陆栀意心口扔炸弹。
陆栀意强行压下情绪,回以微笑:“就是在想,你这次回来待多久?什么时候回德国?”
贺司樾却唇边泛起弧度,“你希望我走?”
陆栀意来之前便已经想好。
无论贺司樾什么打算,她这个懂事又深爱他的人设必然演到底,虽然的确想让他赶紧收拾包袱滚去德国,可她还是不舍地道:“怎么会,你离开这么久,我对你那么思念,当然希望你能够留在国内,当然,如果你………”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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