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腿间的酸痛令她闷哼一声,两腿差点瘫软在地。
季宅。
季无霜赶回来,推门而入,看到季建冲趴在沙发上,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着药水的气息扑鼻而来。
“爸,你怎么了?是谁放狗咬你的?”季无霜泪水盈眶。
她声音哽咽,柔弱得像朵白莲花般。
季建冲趴在那,屁股的疼痛一阵阵传来,打了多少麻药都不管用。
“啊,痛死我了。”季建冲痛得直咧嘴。
他那张国字脸,痛得几乎扭曲,脸色苍白无血!手用力抓着沙发边缘,指尖几乎都快将沙发掐烂了。
“医生,不是打了麻药了吗、他怎么还痛?”冷春红拢了下披肩,满脸不可思议。
一身旗袍已皱巴巴的,显然昨晚到现在都没换过。
她脸上的妆也花了,掩饰不住的疲倦。
医生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说:“普通的麻药没用,咬他屁股的狗不一般,我怀疑狗的牙齿抹了东西。”
“所以一般麻药根本不管用,你们还是快点去打破伤风吧,否则拖久了,怕会很麻烦。”医生说着,也摇了摇头。
第一次见屁股被咬烂成这样的。
“滚,给我滚。”季建冲被他的话气得不轻。
他抓起一旁的抱枕朝医生摔去。
医生看着他满脸仇恶,脸色也沉了沉,提着箱子就往外走,一边骂道:“什么玩意,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谁家好人会被狗追着咬屁股的。”
“……”季建冲被他的话气得,当场差点吐血。
医生走了后,季无霜才从震惊中回神。
她快步走上前,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季建冲,随后转头看向冷春红,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
“霜霜,现在晋城内,甚至周边城市的破伤风药都被垄断了,摆明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家的。”
“现在普通的麻药对你爸也不管用!身上的伤也止不住血,摆明有人故意放狗咬他的。”
“昨晚那条狗,都冲到家里来了,打伤了我的脸不说,把房间都掀翻了!”冷春红越说,眼神越冷
就算再愚蠢,也看出来不对劲了。
那条狗,像专业培训过一样,身手敏捷不亚于军犬。
“妈,你在开玩笑吗?破伤风针不是随便一个门诊都能打吗?”季无霜听完,像看傻子一眼盯着冷春红。
她连忙拿起手机,给圈内朋友打了个电话。
“是我!麻烦你帮我拿支破伤风药水,现在急用。”
“什么?医院内的药水被垄断了?那你有没其他办法拿到?”季无霜听着傻眼了,她不相信,又继续打了几通电话。
凭着季家的势力,居然要不到破伤风药水。
她有些怀疑人生的转头,与冷春红对视了眼。
“季书暖,肯定是这个贱人。”季建冲趴在沙发上,刚对季无霜还抱一丝希望,听到她连连被拒后,他气得抓起茶杯就摔过去。
正要爬起,屁股上的伤再次被扯裂。
“啊。”季建冲痛得再次摔倒在地上。
他做梦都没想到,小小的伤口,居然让人不知所措。
“季书暖?爸,你是说让人放狗咬你的人,是姐姐?”季无霜听到“季书暖”3字,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
下意识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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