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第一投资人,这次来,一是为了陪怀孕的妻子,二则,也想扶贫大月山。”
“啊?你们不是情侣啊?可昨晚您救治我婆婆的时候,那位厉先生……”
“我们不熟。”
她真不想节外生枝,自寻烦恼!
在车上的那一段,已经很出格了!
村长儿媳妇讪笑,“原来是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了,不过看您和厉先生郎才女貌的,真心般配啊。”
“我结婚了,和丈夫很恩爱。”
阮柠委婉提醒村长儿媳妇,不要再继续发散思维!
两人又东拉西扯了几句,就各忙各的去了。
她一出院门。
就见厉城渊手里提着个老旧保温饭盒,俊脸冷的,仿若能在这酷暑的天气里,结上一层冰。
“厉总,您这是?”阮柠皱眉。
历城渊嗤笑,“我们,不熟?”
“……”
堂堂一世界知名的谈判专家,居然偷听墙角?!
他一把摁住阮柠纸片一样瘦弱的肩膀,将人困在了墙壁与他之间的逼亾空间里。
那姿势,很暧昧,也很霸道!
男人再一次逼问,“你和我不熟?和魏讯,很恩爱?”
“不然呢?厉总,难道你希望,我背着我的老公,和我已经结婚生子的前任厮混在一起?”
阮柠不躲不闪,很直白的与厉城渊四目相对。
厉城渊咬牙,“阮柠,你以为我查不出来?你和魏讯,早就离婚了!”
“那又如何?就像人人都知道,宴月亮是厉夫人一样,而我,是魏讯的妻子!”
她强调了“宴月亮”三个字。
男人松了禁锢住她的力气。
阮柠靠在墙上,自然的伸出手,从厉城渊口袋里摸出一包烟。
她抽出一根,叼在嘴角,手有点抖的点燃。
厉城渊不悦,“你会抽烟?”
“嗯。”
深吸一口,透进肺里,转一圈,麻痹住全身的神经,再缓缓吐出。
阮柠说,“厉城渊,你猜猜,昨晚在盘山路上的时候,我看着滚石朝车子砸来的那一瞬间,在想什么?”
“什么?”
他想的,是一张会在太阳之下,明媚微笑的俏脸。
她笑,“是魏讯,是冯一一,是我妈,还有……我爸……”
“阮柠!”男人又生气了。
阮柠抽烟的动作很娴熟。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站直,“总之,没有厉先生您了。”
话音甫落,人已离开。
曾几何时,无论发生快乐的事,还是遇到悲伤的事。
小小的阮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哥哥分享,和哥哥一起开心,一起沮丧。
而如今,物是人非。
她甚至能想到魏讯,却不会再将那个原本挚爱过的影子,放在灵魂的最深处,视若神明了!
半月后。
义诊结束。
宴月亮的所有过失,都被厉城渊巧妙隐藏。
就连冒险上山,救治老村长的功劳,都在记者会上,被宴月亮写入了自己的发言稿中。
陈蕊冷哼,“不就是仗着有个好老公撑腰嘛!大家都不敢拆穿她的虚伪罢了!”
“有人护着,的确不一样。”
阮柠不在乎什么丰功伟绩。
记者招待会结束后,就想着先去看看冯一一。
只是刚走出电梯,就被一个六十几岁,保养得当,满身贵气的女人,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众目睽睽。
宴月亮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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