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微笑:“纤纤,听话,别说让我不高兴的话。”
“你知道的,你说谎,识檐听得出。”
除了上次在医院,盛纤第二次听见他叫她小名。
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得荒唐。
“识檐是舍不得?”盛纤嘲讽,“要是舍不得,你不结婚,我可以考虑要不要和你保持下去。”
她最大的底线,就是陈识檐不能结婚。
她甚至不奢求对方会给她名分。
“舍不得?”陈识檐像听见笑话,“盛纤,我只是还没睡、腻、你。”
盛纤心再一次被刺痛。
但凡陈识檐对她有一点感情,都不会用这种话羞辱她。
没睡腻。
盛纤自嘲,她对陈识檐的用处,不就只有这个吗?
上次医院陈识檐说的话,又冒出来,狠狠扎进盛纤的血肉里,扎的血肉模糊。
“那真不巧,”盛纤眉眼弯弯,“偏偏我对识檐睡腻了……”
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
“盛纤,你还真是不怕死。”
“咳、咳咳,”盛纤眼前冒着白光,用力掐着陈识檐的手想让他放开,“陈识檐,你放开我……”
倏忽他们之间的位置颠倒。
陈识檐解开她的安全带,将她整个人提到身上坐着。
盛纤头不小心撞在星空顶上,疼的眼冒金星,察觉出陈识檐的意图,她第一个想的是,还好车停在角落,不至于太丢人。
第二个反应是挣扎,陈识檐力气很大,轻易摁住她,看她眼圈通红,探下去的手指伸出,捻着指上水光,笑的恶劣:“盛纤,你的身体比你本人要诚实。”
盛纤气的差点晕倒。
他的人一直跟着盛纤,他知道盛纤除了上班下班,连周末都不怎么出门。
更别说和医院那小子有什么。
可他偏要从她嘴里听到实话。
“陈识檐,你到底要做什么?”缓过那阵疼痛,盛纤是真委屈了。
她眼巴巴跟在陈识檐屁股后面跑时,他从不回头看她。
她要走了,他整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挽回?
他怎么不等她和别人结婚生孩子了再来挽回?
“不叫识檐了?”陈识檐哼笑,眼底是冷的,“盛纤,我不计较你之前说的话,你还是能回我这。”
“那你的相亲对象呢?”
“等我们结婚,再断,”陈识檐掐着她的下巴要亲上去,语气多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诱哄,“不会让你做小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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