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了,鹿染看了下楼层,“我到了,麻烦让一下。”
“哦,好,那有什么事可随时到外科来找我。”
看着鹿染推着鹿良山出去,沈白好奇停了下,看着她竟然推着轮椅进了验伤专科,不禁眼中浮上疑惑。
随后马上拿出手机,给司晏琛打去电话,“晏琛,我刚才看见鹿染了。”
当他说完,对方透着点急切的声音跟着传来,“她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语气,沈白弯了下唇,“知道今天星期几吗?”
“我管你星期几,快点告诉我,她出什么事情了。”
“今天是疯狂星期四,V我一瓶1787的拉菲,我就告诉你。”
“你信不信,你再不告诉我,我会现在送你去南非。”
对方毫不留情面的语气,让沈白咬了咬牙根,但又担心他真会直接把他给塞进去南非的机舱了,于是只得开口。
“我现在还不知道,但她是带着她爸过来的,奇怪的是他们进的是验伤专科。”
“验伤专科?”
电话那端安静了几秒,“你马上去打听,查出来后告诉我。”
电话被直接挂断,沈白撇了撇唇,正好这时有个小护士从旁边路过,他马上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帮我去打听点事。”
他吩咐完,只见小护士朝着验伤专科走去,不多会,当小护士从里面出来,就马上将结果告诉给了沈白。
“你是说她怀疑自己父亲被疗养院虐待,所以过来验伤的?”
见到小护士点头,他马上扬了扬手,“行了,我知道了,改天请你吃饭。”
说完,朝着电梯边走边拿出手机,给司晏琛将消息发了过去。
当他走进电梯的时候,收到回复,“明天来我这里拿酒。”
随着这条消息,还有一笔转账,沈白看着上面的数字,啧啧了两声,借出去五百,回来五万,赚大发了。
……
当鹿染拿着检查报告推着父亲出来的时候,手都是发颤的,原来父亲身上的针眼,按照损伤后的恢复程度,起码在之前一个星期,都有被扎过。
而在这之前,恐怕就更是多的数不清,难怪父亲会那么害怕。
这家疗养院,收费并不便宜,佩佩一直在帮她支付,从来没有拖欠过,而且口碑在业内也十分不错,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
她用力攥紧报告,眼中全是愤怒,推着父亲离开医院,直接去了疗养院。
当车停下,他们下来时,只见疗养院人来人往,大概是要搬迁了,所以很多老人在被转送出来。
鹿染推着父亲直接去了前台,许多人都在办理着手续,环境显的非常的嘈杂。
“院长在哪?”
她走过去开口,护士抬起头,有些不耐烦的将表格递过来,“要办理手续把表填一下。”
“我不要填表,我要见院长。”
她再次开口,护士眉头皱起,“你没看见我现在在忙吗?这里这么多人等着办手续,还有一天,这家疗养院就要拆了,耽误了时间,你负担得起吗?”
小护士的话,让鹿染积累了一天一夜的愤怒突然间爆发了出来,她用力一拍,发出砰的一声。
“我现在就要见你们院长,如果你不让她出来,我就马上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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