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的航海事业,沈风也确实没闲着。
东瀛使者入唐都能来那么多次,天朝上国人才济济,只要想发展一个事业,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达到目标。
这海贸,当是未来一段时间经济的国本。
所以,现在的大唐海军,已经初具规模,不过其主营还是南下贸易护航,而且受限于经济和军费开支,大唐目前无法大幅度的增加海军力量。
不过,再缓几年,这都是未来的事。
东瀛那地方的银山,迟早连银带山都得姓唐。
大同六年春。
大唐水师陈兵杭州湾,做出过海东渡之势。
礼部使者兴师问罪东瀛倭寇一事,并放言道:勿谓言之不预。
东瀛遂派遣使者臣服,武宗命其赔款白银七万两,并租借西国一城为大唐贸易港口,同时允许大唐驻军。
这个时代的白银七万两,购买力非常惊人,着实让东瀛背负了很多年的债务,也让大唐的内政狠狠地回了一口血。
但东瀛还是认了。
在他们眼中,这个时代的大唐,才是真正的天朝上国。从他们给大唐画的地图就能看出,他们对中原的向往由来已久。
而沈风一统华夏的壮举,早已在临近诸国全面传开,引得一些弱国主动朝贡归附。
并且随着时间的流动,这种波及的范围还会不断的扩大。
大同十年。
民生逐渐恢复,大唐经济在海贸之中稳定增长,府库渐渐充盈,人口也随之爆发增长。
武宗遂下令西征吐蕃,于次年彻底平定雪区,将娆疆与西域都护府连成一体,并于同年,设立娆疆为大唐云南道,立为中书省直辖管理。
有些时候,政策的变化,会根据国家的变化而变化。
三代人的事,如果走得快了,一代人也未尝不可。
蚩离和鲜参都会配合他的。
大同十二年。
多年以来,相对稳定的大唐,在这一年,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启奏陛下,不良人总舵主,三千院求见。”
“让他进来。”
“诺。”
寂静的宫殿中,三千院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在微垂的余光里,沈风一如既往的忙碌着政事,这种格外勤勉的姿态早就赢得了大唐的人心。
沈风对他的来意心知肚明,但他却明知故问。
“何事?”
“陛下,不良人里,有一个人……犯了错。”
“何错?”
“陛下,自陆佑劫死后,天损星位空缺,属下提点了一个部下升任,并下放到了楚地,任湖南道不良人指挥使。”
解释到这里,三千院直接朝着沈风跪下,声音涩然道:“是属下查人不明,此人与楚地官员和商贾相互勾结,敛财害民,属下为其举主,愿受牵连之罪。”
“请陛下,责罚!”
说完,三千院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
寂静的大殿里,就连沈风还在批改奏折的落笔声,都听的清晰可闻。
果不其然。
不管是哪个朝代。
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沈风日前刚刚查清,勾结一事,牵扯甚多。
楚地南岸,不良人指挥使就不说了,不止官员,还有商贾,三教九流,盘踪错杂,两湖甚至还能勾结两广,插手一道海贸。
若不是贪心太重,也不会露了破绽。
一倍的利润就能践踏法律,三倍的利润就敢犯任何罪行,更何况十倍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种事,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完成的。
看来,群众里面,当真也有坏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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