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先感受到你的炁,然后再用你的信念去操控。”
“你不能怀疑你自己,要发自内心的相信你可以控制炁。”
老黑说话间,已经又到了我面前,然后一脚踢出去,就踢在我左侧肋骨上了。
我的身体被巨大的动能,踢的在地面侧着滑行。
然后腰撞在了竹子上,我腰疼的像是断了,而竹子却是真断了。
信念吗?
不要怀疑自己,要发自内心的相信自己吗?
我怀疑过自己吗?
怀疑过,而且一直都在怀疑自己,否定自己。
归根究底,还是老痒当初杀了我师兄们,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
那次之后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废物,所以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做好。
这已经是一种本能了。
而现在我要告诉自己,如果不强大起来,便无法完成我爷的遗愿,也无法给师兄们报仇!
老痒还活着!
我要杀了他!
此时此刻,我陷入到了一个很玄妙的境界。
身体在挨打,但是我的心却很静。
我甚至闭上了双眼,去感受体内的炁。
青色的,看似没有任何力量,但却又像是孕育万物的炁。
现在炁在保护我体内不被破坏,但却被那些狂暴的炁打的节节败退,那些狂暴的炁是红色的。
那时老熊的妖气吧。
炁在帮我守护体内不被破坏,而我也要帮炁来战胜强敌。
可要怎么控制,又如何帮助呢?
融入到炁中吗?
或者说……
我即是炁,炁即是我!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坐在温泉当中,身体的疼痛已经消失了。
是温泉治愈了我,还是女施主呢?
我走出温泉,进了竹楼,发现玉玲珑不在,而女施主正在那个小房间中平躺着。
她的嘴角依旧垂着,眼角看上去有些湿润,她是哭了吗?
然后她像是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将唇瓣翘了起来。
我坐在她身边,犹豫片刻后,亲了下去。
意识再度陷入昏沉,女施主清冷的声音响起:“狗东西,你是在与我耍脾气吗?”
“我不是你的狗!”
我很不开心的回应。
女施主愣住了,也不再回应我的吻了,好久后才问:“那你想做谁的狗?死狐狸?”
“我不想做任何人的狗,我是人!”
我也挺生气的,为什么老子就一定要做狗?
“可你明明就是我的狗,就是就是!”
女施主用力将我推开。
然后我意识清醒了,心里面更气了,冲着女施主喊:“老子凭什么做你的狗?你爱找谁当狗就找谁去!”
说罢,我起身就走了。
到了前院,胡玉堂和二妞又在吃饭。
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他们两个就没离开餐桌一样。
“玉玲珑呢?”
我坐下后随口问。
胡玉堂叹了一口气:“少年人,你那婆娘如今在谁那里,谁便是怀璧其罪,我估摸着玲珑是去与各族谈判去了。”
“再过几日也就苏醒了,就不会再麻烦别人了。”
我苦笑。
胡玉堂冲我一笑:“少年人,你是胡爷我的兄弟,别怕麻烦。”
话虽如此,可我这人就是这样,越是亲近的人就越不想连累。
接下来的两天,我依旧每天被打,一直被打到昏死过去,然后在深夜醒来。
我已经能够感觉到炁了,但却始终无法真正的控制。
可是尸山君的三天之约却是到了,他也不会再给我时间。
这天深夜,玉玲珑依旧没回来。
倒是尸山君却裹挟着阴气出现在了院外。
他的身后有三个黑影,只能看出人形,但却看不出性别与面貌。
尸山君等了片刻,却只看到我、胡玉堂和二妞,忽然就笑了:“玉玲珑躲出去了?”
“你个阴阳人废话少说,打就是了!”
胡玉堂整理了一下心爱的黑西装后说。
尸山君也不恼,而是用男女参半的声音说:“我不想给你们田忌赛马的机会,所以就不要单打独斗了,你方三个,我方三个,一拥而上,完全杀死另一方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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