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么胡玉堂的离火符,就等于为我打开了看到修行者的大门。
而且我也有些后怕,若是胡玉堂用这离火符对付我,那我是没有机会反抗的。
胡玉堂保持着高人风范的姿势,斜着眼看着,一言不发。
我愣了片刻,也就明白它意思了,连忙说:“胡爷,你这也太厉害了吧?”
它就是等我捧它呢。
果然。
我话音落,它才淡淡一笑,然后重新坐好。
不愧是古希腊掌管装逼的神,不装逼就难受啊。
我心里吐槽,嘴上却问:“胡爷,你教教我啊。”
“少年人,你先临摹吧。”
“什么时候,临出完全一样的离火符再说。”
胡玉堂说。
我有些为难道:“胡爷,现在有这么个情况,我丹田炁海中有炁,但我不会用。”
“这简单……”
“啊?”
胡玉堂刚想吹牛就愣住了:“你不会用,你哪来的炁?修行者要先修习练炁法门,然后才能引炁入体,你可别说你没学过练炁法门。”
我摇头:“没学过,我丹田炁海中的炁,是吃了仙蜕才有的,后来和我老婆亲嘴时,我倒是感觉到体内炁在乱窜,后来就淬体了,后来又亲嘴,炁就像是犁地一样在我体内乱撞。”
“卧槽?”
“少年人,你是想告诉我,亲嘴就能练炁?”
胡玉堂狐脸都惊歪了。
“不是胡爷,我怀疑是我老婆在帮我,但我却没有练炁法门,不知道如何调动体内的炁。”
我也挺无奈的,可实际上,我还真是亲个嘴就把炁练了。
“这个嘛,或许我感受一下亲嘴练炁,我可能就能为你解答了。”
胡玉堂说着话的时候,不仅语气猥琐起来,连那狐狸眼都猥琐起来了。
“胡爷你要是实在想亲嘴的话,我可以跟你试试。”
我笑眯眯的摸起降魔杵说:“但你要是打我老婆的主意,那我可就要跟你拼命了。”
“咳咳,你胡爷我是正经狐狸,怎么会打别人老婆主意?”
胡玉堂掩饰了自己的尴尬后,才又说:“我的练炁法门不适合人用,你回头和你老婆亲嘴时问问你老婆吧。”
它又指了指符纸说:“你不是录像了吗?那就按照我的笔顺来临摹,这是基础,不要偷懒。”
“好。”
我点点头,本以为它能教我练炁法门呢。
不过,只要学到了新东西,就不亏。
我开始临摹,而胡玉堂也在专心画符。
每隔一段时间,我都需要用染血的降魔杵,为它碾碎玉佩。
就这样,天很快就黑了。
我临了上百张符箓,而胡玉堂看了后,也是大为震惊,因为我临摹的就如复制粘贴的一样。
于是很爱自己出风头的胡爷,都不得不夸我两句。
我肚子也有点饿了,就去院子里面做饭了。
大鱼大肉吃着,好酒喝着好烟抽着,胡玉堂表示很满意。
它还醉醺醺的对我说,即便来了什么厉害的存在也不用怕,因为有胡爷在。
我寻思着与胡玉堂也算是结盟了,而且它也真教了我如何画符了,算是有诚意了,便回屋去女施主头发上剥了几片仙蜕,然后和胡玉堂在月下一起吃了。
吃了仙蜕后,我只是感觉到又有暖流横冲直撞,最后汇聚到了丹田炁海。
但是胡玉堂却是盘下坐在月下打坐,周身皆是红色妖气。
我看了就很羡慕,我也想练炁。
要不然,回去亲一会女施主,试着能不能交流?
咚咚咚!
我正胡思乱想,便听到大殿前院,竟然有钟声响起。
那钟声,就是我们寺庙的铜钟,已经多年没有响过了。
水踏马大半夜不睡觉,来庙里敲钟?
胡玉堂也跳了起来,皱着眉很是紧张的说:“好凶的气息!”
凶?
我疑惑,它为什么要用凶来形容气息。
而这时候,一个我很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这破地方都多少年了,还在呢?”
有些声音我到死那天都不会忘,可这个声音却又不该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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