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反倒没香味,她不喜欢带香味的洗发水,嫌熏得头晕。
男人的双臂箍得谢时暖不得不紧紧贴在他身上,皮带扣顶在尾椎处,咯的难受。
“放开。”
“胆子肥了,敢这么骂我。”
沈牧野隔着绸缎揉捏着她的身体,丝滑极了,他的呼吸逐渐粗重,吻一路从后颈绵延至脊骨,又是吸又是咬,折磨得谢时暖脚底打滑直往下坐。
男人便干脆托住她的小腹往上,姿势更狂野了。
“牧……沈……野……”
谢时暖喘息着挤出字来,奋力的想要拨开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浑蛋渣男这就来给你现身说法。”
沈牧野哑着嗓子将人转了过来,谢时暖这才看见他的脸,幽深的眸子,淬了冰偏又燃着火,一种不清道不明的疯狂。
他心情不大好。
好笑了,他吉星高照,情场得意商场更得意,有什么可心情不好的,倒是她,剪不断理还乱。
谢时暖动了气,举起手作势要扇,沈牧野只睨了一眼那高高扬起就是不落的手,就不管不顾吻了下去。
啪!
这一巴掌落了下来,力度不算轻。
沈牧野抬起头,舔了下唇,笑了。
“再来。”
谢时暖便也扛上了,又扇了一巴掌。
沈牧野的唇角勾得更深,又吻了下来,吻得凶猛,吻的缠绵黏腻,吻的谢时暖呜呜着,指尖都在颤。
吻完,沈牧野目光灼灼,饿狼一样:“再来!”
就这样一个巴掌,一个吻,一个吻又是一巴掌。
谢时暖的巴掌越扇越无力,沈牧野的吻却是越吻越汹涌。
两人躺倒在玫瑰花丛下的软榻上,睡裙被撩高,堆积在腰上,喘息声交错而急促,谢时暖拼命推着沈牧野,推高山似的艰难。
她委屈又憋闷,一肚子火发不出去又攒了一肚子火。
凭什么,凭什么他要这么对她,三年了,就算当初是她有错在先,也罪不至此吧!
谢时暖气哭了:“你还要怎么欺负我沈牧野!”
沈牧野终于抬眸,眼底是浓烈的欲望,他停下动作,默默听着她细细地哭,谢时暖的哭声很独特,小猫似的挠人,挠得人五脏六腑都要乱掉。
沈牧野终于起身,他扣好皮带又整理完衬衫。
这才甩下一句话。
“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谢时暖慢慢蜷起身体将睡裙拉下,好一会儿才平复。
玫瑰花们有一股极淡的清香,像在安慰她,谢时暖抹着眼睛闻花香,许久都没听到离开的声音。
她爬起来朝孙姐招手。
“他呢?”
孙姐了然:“去次卧了。”
谢时暖一怔:“他没走?”
孙姐也一怔。
“为什么要走?刚刚沈先生还嘱咐我说给您煮点凉茶,下下火。”
下火?
谢时暖脸一红。
“他才需要下火呢!”
孙姐赞同:“嗯,我给沈先生也端一碗。”
谢时暖到底还是喝了凉茶,廖红娟培养的好习惯,不论吃的喝的绝不浪费。
路过次卧时,她愤愤地呸了一声。
不料,这边呸,那边沈牧野就开门了,男人穿着米白色家居服,挑眉。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一秒又一秒。
谢时暖当机立断,努力又呸了一下,不等男人反应,光速跑回主卧,将门锁住。
她扑倒在床上,打定了主意。
沈牧野作为陈家的准女婿要维护陈家,没毛病,她没有男人要维护,但有父亲,为冤死的父亲讨公道,更没毛病,假如廖红娟还清醒,只会比她更坚定。
所以,不论沈牧野让不让,陈正忠这场风暴,她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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