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等到江遥和何韫清走出去很远,莫晴才拿起那枚戒指,看着戒指上钻石在灯光下的璀璨光芒,突然失声痛哭。
“陈最,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跟我说!我冤了你十年,也怨了你十年,你为什么就那么死了,连我再见你一面的机会都不肯给我!我就是个傻子,傻子……”
门口,周先生带着笑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笑笑小声问周先生,“妈妈怎么了?”
周先生蹲下来,轻轻抚摸着笑笑的小脸,“笑笑去安慰安慰妈妈,好不好?”
笑笑点点头,走到莫晴跟前,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妈妈,你怎么哭了?妈妈不哭,笑笑给妈妈擦眼泪。”
看到笑笑,莫晴更加伤心。
她一把将笑笑拥入怀中,痛苦地哭着,“笑笑,你爸爸……是妈妈对不起你爸爸,是妈妈冤枉他了……”
笑笑有些懵懂地皱起眉头,“可是,妈妈不是说过,笑笑没有爸爸吗?”
“你爸爸他……”莫晴哽咽着,缓缓抬起头来,看到周先生已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阿晴。”
莫晴不说话了。
“你的丈夫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我不是,相信之前那位陈先生也不是。”周先生蹲下来,轻轻将莫晴和笑笑全都拥入怀中,“他不会怪你的,或许他已经放下了。”
莫晴泪眼婆娑,“那你呢?”
周先生一笑,“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自然会护你一辈子,只要你不要像从前一样,一声不响地走掉。”
深夜的小路,几乎没有行人。
江遥脚步轻快地走在前面,“何韫清,你说我今晚是不是不该跟阿晴说那些?本来她结婚是个高兴的日子,可是我却害她哭了一大场。”
何韫清慢悠悠地走在后面,“有些事情说清楚未必是坏事,彻底放掉对过去的执念也好。”
江遥赞同地点点头,调转了身子来看何韫清,“是啊,我也好像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很久没有感觉这么轻松过了。”
“阿遥。”
“啊?”
“我可能又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哦。”江遥捏着自己的手指,告诉自己要习惯这样的生活。
何韫清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他不可能一直待在一个城市生活。
“还有。”
“还有什么?”
“不要再叫我何韫清。”何韫清走近,长臂往江遥的肩膀上一搭。
“可是,你就是叫何韫清啊。”江遥歪起脑袋。
何韫清似在气她不开窍般,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下,“谈恋爱不能这么叫。”
“那我叫你什么?”江遥故意皱着眉头作思考状。
何韫清淡淡睨了她一眼,“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说完,男人作生气状,大步朝前走。
“喂,何韫清!”江遥小跑着跟在他后面,“何韫清,韫清……韫清……”
走在前面的何韫清,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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