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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看她落荒而逃,想到自己种种经历,嚎啕大哭起来。
乔桑宁赶忙叫来了医生,处理了针管,待医生离开后才抱住苏曼,任由她在自己肩上,哭到决堤。
“我都知道了,你今天骂得很漂亮!不愧是我乔桑宁的妈!”
苏曼被女儿的鼓励惊呆了。
她那样一个骄傲清高的大学生,不以她这个骂街的泼妇妈妈为耻,反而为荣吗?
“桑宁,你……你是认真的吗?”
乔桑宁眼神纯真,认真点头,“嗯。你接下来好好休养,剩下的事交给我。把你手机给我看看。”
苏曼担心她干傻事,抱着手机不放开,“你想干嘛?”
“记那对男女的号码!”
为老娘讨公道。
苏曼吸了下鼻子,心里热乎乎。但还是阻止她,“你一个小姑娘,不是他们的对手。妈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乔桑宁直视母亲眼睛,二十二岁的女孩,有自己的主见。“我给你摇人,不能白白被欺负。”
女儿能摇谁呢?苏蔓心里有一本谱。“在这件事上,他未必能帮你。”
乔桑宁不管,直接抢了她手机,打开通讯录。“慕大爷和慕大夫人,你给我指出来还是我自己找?”
苏曼脸色苍白,能叫出慕大爷,确实她什么都知道了。此时她只想钻地缝。
乔桑宁存了俩号码说:“我先给这二人的号,挂一下中介和那种线上啪。先恶心恶心他们!”
苏曼神经紧绷,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说,对这对来说,最严重的惩罚是什么?”
这个苏曼会抢答:“变得一无所有,破产!”
乔桑宁存好号码,才从包里拿出来银柘寺的香灰琉璃十八籽。
“这是给你求的,慈济主持亲自开光,保你长命百岁。”
苏蔓抱着女儿手臂,依赖且不舍。“我的女儿长大了,能给我撑腰,还给我请平安。我就算现在死,我也值了。”
“呸呸呸别胡说。你快过生日了,有什么心愿吗?”
十月到十一月,乔桑宁盘算着,过生日的还真多。
先是那位老首长,随后是天秤座的母亲,十一月份是射手座慕织弦的生日。
苏曼舔了下舌头,“能吃螃蟹和小龙虾吗?这些天实在是,嘴里淡出鸟来。”
乔桑宁打断她:“额,螃蟹性寒凉,不适合病人。不过,长寿面可以吃,独家音乐演奏也给你安排上。”
这时候赵姨走进来,脸上还挂了彩。
“赵姨,你怎么受伤了?”乔桑宁还奇怪,为什么刚刚简育龄兴风作浪时她不在,可现在基本有答案了。
赵姨扁扁嘴,“这大医院,居然也有人找茬啊!”
乔桑宁处理完母亲的事,给容小宝发了条微信。“小宝,我回京了。”
容小宝秒回,“呀,给你接风啊?今天摆摊唱歌被城管发现了,我先溜之大吉了。”
这年头,大街上唱歌都不容易。
“这样小宝,我妈妈十月中过生日,我答应给她安排一场独家演奏,想请你表演。”
“好呀,我的荣幸。想听什么歌,我现学或现做,都给你唱起来。”
现做是什么意思?
搞原创,现谱曲吗?
乔桑宁忽然想到一件事。当时在赋格,自己借用了容小宝的吉他,结果他就去弹贝斯,打架子鼓,说b—box,这么看来,容小宝音乐天赋很齐全啊!
一个人,快顶上一个乐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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