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堂,江知府一脸怨气的看着顾景琰身后低着头的喜来,心中暗自咒骂,这个野丫头,还真不知天高地厚!
就见江兴急匆匆的从屋外赶来,一进门就见喜来也在,有些错愕。但很快平复了情绪上前道:“见过都统,不知都统有何吩咐?”
顾景琰慢悠悠放下茶盏道:“本官听闻碎尸案另有蹊跷,所以喊你来一起听听。”
“另有蹊跷?”江兴疑惑的问道,眼神落在了喜来身上,随后笑了笑说道:“想必是喜来姑娘所说的并非山贼所为吧。”
喜来暗自嘟囔果然还得是大官出面才好使啊!于是憨笑着点了点头。
江兴顿了顿说道:“可丁家有血书为证,另外我也盘问了丁家人,这……”
“敢问江公子,那勒索信,也就是血书在哪?”喜来连忙问道。
江兴犹豫了一下,见顾景琰盯着自己无奈从怀里拿出了那封血书双手递给了顾景琰。
顾景琰拿在手中打量了一番,并没有看到疑惑之处,见喜来盯着自己便将信扔给了喜来。
喜来高举信件反复打量了信封一番,随后拆开信纸,上面早已干涸的血迹印入眼帘。看着勒索信上的字迹,喜来陷入了沉思。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么?”顾景琰好奇问道。
喜来刚想说什么,看到江知府与江兴盯着自己,想起常柏的话摇了摇头道:“还得查证其他的,对了,那只断掌可否在丁家?”
江兴点点头道:“不错,确实在丁家,反正尸体要接回去,所以也就没送去义庄了。不过我看了,一只手而已,没有特别的地方。”
喜来听闻,皱了皱眉道:“那就劳烦江公子带路,我们得再去一趟丁家才行。”
“再去一趟丁家?”江兴疑惑道。
一旁的江知府也有些不悦道:“你这野丫头,这案子已经是秃子头顶的虱子,明摆着了,丁家老年丧子,非得把人折腾死你才安心是不!”
喜来还未开口,顾景琰修长的手指再次敲在了桌子上,江知府连忙闭嘴,一脸惶恐的看向顾景琰。
顾景琰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语调慵懒道:“来了渊杭府几日,身子也没活动腿脚都有些僵了,既然喜来姑娘说要去丁府看看,那本官也跟着去瞧瞧热闹吧。”
江知府一愣,没想到顾景琰如此偏颇一个野丫头!
而一旁的江兴见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喜来,随后立即说道:“既然喜来顾姑娘觉得另有蹊跷,那便去一趟也无妨,毕竟人命关天的事。”
顾景琰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冲阿影喊道:“备车!”
一行人便准备往丁府赶去。
到了门前,江兴骑上自己的马,顾景琰则上了马车。喜来泛起了愁,这里距离丁府有段距离,看样子得跑着去了。
江兴见喜来站在原地眉头紧皱,便知她的为难处,上前温和笑笑,柔声说道“喜来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如跟我一同驾马前去吧。”
喜来心中一喜,可转念一想这光天化日的不大好吧!
正犹豫间,顾景琰修长的手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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