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任何好处。
甚至还会因为查此事耽搁他回京的时间。
而且宋德山贪墨赈灾银的罪名已经定死,宋德山进京之后必死无疑,就算再给他加一条罪名,他又不能死两次。
如此麻烦索性也就不再查。
“四哥不去查,怎么知道没有证据。”
说着叶锦棠不再看叶松,而是看向一直抿着唇没说话的姜植。
“还请姜大人替小女子主持公道。”
姜植上前亲自接过叶锦棠递上来的状纸。
“叶知府在越州城当多年知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份状纸本官收下,现在就升堂提审宋德山。”
“谢大人。”
叶锦棠上前给姜植行万福礼。
就在行礼时,她一低头正好看到他腰间挂着的玉佩。
姜植的玉佩怎么跟姜陌给她的玉佩差不多模样?
难道京城很流行这种,雕刻各种各样花朵的玉佩?
不容叶锦棠多想,她被人拥簇着进了府衙。
在后院生活多日,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正堂。
没一会功夫,宋德山披头散发的被衙役从大牢里押过来。
他看了一眼站在堂前的叶锦棠眉头紧锁,小心翼翼的上前跪好,往日里的嚣张早不复存在,此刻的宋德山一身伤,乖巧的犹如一只小绵羊一般。
“堂下跪着的可是宋德山。”
“回大人,正是小人。”
“叶礼的独女状告你谋害叶家十六口你可认。”
姜植的声音低沉而又有威严,宋德山吓的身子一抖。
砰砰两声狠狠磕两个头。
“大人小的冤枉啊,叶大人一家确实是得疫病而亡,城里的仵作严查过。”
“传仵作。”
“大人,王仵作也得疫病没了。”
张通判在旁轻声说道。
“那就是说双方现在都没证据?”
跪在地上万分紧张的宋德山,心中暗暗庆幸当初自己做事利落,一把火把叶家人全都烧了个干净,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在官场上沉浮多年的宋德山非常清楚,如果只是贪墨赈灾银一罪,最多他被砍头,只要他一死此事也就揭过去。
但如果叶知府被毒杀一事翻出来,他毒害朝廷命官,罪上加罪,全家怕是都要跟着一起倒霉。
他们宋家的香火不能断在他手里,此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承认。
“姜大人,民女打听到当初叶家十六口死后全被拉去郊外的义庄烧了,但其中有四人是越州本地人,他们的家人悄悄把人换出来改为土葬。”
“大人想要证据,只需要开棺验尸,看四人是否是被毒杀的。”
叶锦棠的话,让刚刚放松下来的宋德山瞬间抬起头来。
“姜大人,谁能证明叶锦棠所说的那四个人是叶知府的家仆,此事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又是夏天,人怕是早就变成一堆白骨,总不能拿一堆白骨,就说是小的毒害叶知府一家。”
“如果叶姑娘想要诬陷小的,小的也是百口莫辩。”
宋德山强装镇定,此事他打死都不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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