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一扯就开。
皱着眉头斜看向秦丁香,杜文秀也直想上去打她两下,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不过想想她一个孤女来此,便是再可恨,也还是没下得去手。
“去收拾东西,你走吧。”
杜文秀厌恶地看向她,秦丁香忍着疼,默默从地上爬起,捂着肚子扶着墙一步一挪走向西厢。
屋内两人解开了误会,杜文秀心下愧疚,有些不好意思。
“这次是我错怪你了,打得疼不疼?”
她看向一脸怒气的陆方海,上前扒拉他的衣服,自己方才闭着眼睛胡乱抡着笤帚,也不知道打哪了,打得重不重。
陆方海哪里敢应承,见她软了身段儿,伸出双臂揽着她愤愤道:
“都是这贱婢行事下作,也怪我自己吃醉了酒,才给了她可乘之机。秀娘如此紧张我,没有怪我,是我的福气才是。”
杜文秀白了他一眼,手指点点他的头,嗔道:“去做了衙差,倒学得油嘴滑舌起来。”
秦丁香已收拾了一个小包袱,正往外走,及到门前,回头看了正房一眼,眼中含恨,这才打开院门出去。
“秀娘可要去看看,别让她把咱家的东西也带走。”
“穷家破业,有什么好带的,我只怕她要恨我入骨。”杜文秀望向窗外,看着秦丁香的背影,叹道。
陆方海重又系好了裤带,笑着说道:“若是秀娘不放心,我去寻个由头将她抓进牢里关着,关到老实为止。”
杜文秀展颜一笑,将他推回炕上坐着:
“你真的是,当了没几天差,好的没学会,倒是那些欺男霸女的行径学了不少。她一个弱女子,怎的用的上那样的手段。”
见她态度回暖,陆方海也憨笑道:“本就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又在咱们家住了这么些日子,万一她起了歪心,也是麻烦。”
“不必这般大张旗鼓的,她也是个可怜人,也就是我,容不得她人在侧,不然若是个贤良的,只怕这会子已是做主让你收了房”
陆方海一把子抱过来,堵上她的嘴,良久,才松开手,说道:
“此话以后万不可再提,打我第一次见到你,心里便放不下别人了。”
“可是”杜文秀犹豫道。
“没有可是。”陆方海斩钉截铁。
杜文秀到底还是将自己的担心说出口,怯怯问道:“若我生不了孩子呢?”
陆方海皱眉,不许她浑说。
但她态度坚决且执拗。
陆方海思索片刻,对她说:
“若是你生不了孩子,便是我陆方海命中无子。若你实在想要孩子,便将巧儿的孩子过继过来一个。若她不愿,我们自寻那无家的孤儿收养一个便是。哪就非只有纳妾这一条路可走,说不得是我当兵杀孽太重,带累了你呢,还请秀娘莫要怨我才是。”
杜文秀扑到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哭得不能停。
自那日起,两人感情更好,只是不知道秦丁香离了陆家,又去了哪里。
陆方海叫上衙门弟兄,倒找了几日,也没找着,只道是自家上些心,莫要让她做了坏事。
得空,杜文秀也将杜文婵母女的事情讲与他听,要他想个法子。
过得几天,倒真的让他想出个主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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