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萧染冷静下来,迈步走回浴室扯了浴袍穿上。
房间里很安静,她打商酌言耳光的手也在抖,萧染承认自己在这一刻有些紧张,却没有逃,甚至主动抬头看了过去。
商酌言也在看自己,距离太近,所以萧染清楚的看到商酌言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那是危险的信号。
但萧染没怕。
“六叔现在冷静了吗?”萧染看着商酌言,眼神是冷的:“如果还不冷静,可以去冲个冷水澡,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商酌言没说话,视线却像是钉在了她的身上,或许任谁也无法被这样近乎死神一般的视线盯太长时间,可萧染却没躲,或许是她明白自那一个耳光开始她是一定会被商酌言教训的,既然结果摆在那里,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商酌言。”萧染迎视着他的视线:“我答应和你上床,做你随叫随到的人,但不代表你可以没有底线地羞辱我。”
“这是第一次。”萧染说:“再来一次,我还敢打你,你要不信,可以试试。”
萧染的话惹得商酌言笑起来,可纵然笑,他眼底却依旧是冷的,他逼近萧染一步,萧染眼睁睁看着他的靠近却没后退,任由他伸手掐住了自己的脖颈,一开始他并没有用力,像是摩挲着一件艺术品。
但他总会用力,且不遗余力。
“这么跟我说话,不怕吗?”
“怕。”萧染直白开口:“但怕是没用的,有些事情能妥协,有些事情不能。”
“你知道上一个打我耳光的人是什么下场吗?”商酌言的手放过了她的脖颈,开始用手背触碰她的脸,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何种事情的人可能还会觉得这是温情的一幕,但只有萧染清楚的知道自己脸上像是有一条毒蛇爬过。
“上次去老宅大概没好好注意四叔的手吧,下次好好看看,他的右手粉碎性骨折,这辈子都拿不起什么东西了。”
他不再掐着自己却没有让萧染有任何的安心,反而更加忐忑不安,他像是看出了萧染的害怕,笑意更深了一些,却依旧不达眼底。
“我人就在这里,商董要是想废了我的手,我也不会躲。”
商酌言笑着摇摇头,说:“同样的手段我不会用两次,太没意思了些,更何况刀子要往最痛处戳下去才有效果啊,你不想被我丢出去?可是我想怎么办呢?我就是想成全你,把你送给商祺,你又能如何呢?”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萧染的头发就被他用力攥住,迫使她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这一刻萧染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在商酌言的愤怒面前感觉到了恐惧。
可是已经晚了。
头发被用力扯着,萧染连动一下都不能,她只能看着商酌言,看着他冰冷的笑意:
“我可以把你扒得一丝不挂扔出去,也可以带你到商祺的病房里去,你喜欢哪一个?或者说这些都不够刺激,要不要我多找几个人来陪你玩一玩?再录个像发到网上去?”
萧染在发抖,她是真的在怕,或许别人说出这些话可以视作为威胁,但商酌言不是,他是真的敢做,也会做。
“商董是想我死吗?换种方式吧,死在这种事情上,太窝囊了。”
她发抖的那么明显,商酌言自然瞧得见,可即便这样她也没求饶没妥协,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任谁也忽略不了的孤勇,商酌言很久都没有见过在自己面前这么有骨气的人了,比商家那群废物可强太多太多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血液的流速都加快了不少,那是兴奋的近乎疯狂的讯号。
萧染激起了商酌言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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